“给你联系了一个去处,跟着我们几个瞎跑也浪费时间,在南边,是一个战备研究部门,专门研究杀异族的玩意儿,你到那可以放开手脚,炼你那些狠毒的玩意儿,而且配备人手负责协助你。”陈文两联系了一个曾经共事的朋友,介绍了鳞骨的情况以后,对方非常开心,对鳞骨的事迹早有耳闻。
“只是人家说,曾经派人找过你,而且你还下毒伤过他们。”“屁话,那时候圈子里风声鹤唳的,谁知道是请我出山还是杀我灭口?”“那我是不是不能跟你们去访友了?”
“你说起谎话来,实在是侮辱人的智商。”陈文两鄙视的说道,鳞骨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偏偏还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他们什么时候来?”
“就这一两天吧,你是跟我们走一家看看呢?还是找个地方等他们?”
…………
“怎么说老子当年也是威震一方的人物…能不能让金牛背着我走?”鳞骨满头大汗,走在太阳底下,一行人谁也好不到哪去。
“快了,我记得就在附近。”陈文两把现实的场景和回忆里的对照,好言宽慰道。“这位应该是个有钱的主,起码能混一顿好饭…”说完想起什么,鄙视的看着鳞骨。“二爷,这位前辈是干什么的?不会…”三耳心有余悸的看向鳞骨。
“臭小子,瞅我做什么?”鳞骨气不打一处来。经过一天的接触,三耳已经没有当初的惧意,还开起了鳞骨的玩笑,同样为鳞骨的事迹所起敬。
“M的,见完这个说什么也得先挣点钱去。自己找的真费劲…”城市变化太快,以至于陈文两也失去了方向。
终于,在转完所有有可能出现的菜市场,找到此次要寻访的老友——屠夫。
“快,那点钱我去吃饭,饿一天了。”陈文两和屠夫的关系,相对较好一些,见面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跑到屠夫卖肉的摊位前,伸手说道。
“你不好好藏着,大老远跑我这要饭来了?”屠夫经营着一家生肉摊位,配合着腰间的杀猪刀,高大肥硕的身躯,狰狞的脸上还有几缕血丝,配上意外惊讶等表情,让人怪异无比。
“你小子还是那么没有眼力见儿,没看我这还有客人呢吗?”经过短暂的惊讶,屠夫也没和陈文两见外,调侃起来。
陈文两实在是懒得和其废话,转眼看到几个神色不善,排队卖肉的顾客。
“你们眼瞎啊?看他长了那么一副良心卖家的嘴脸吗?上个月我家的猪遭了猪瘟,他非要买走,我觉得良心过不去,就是因为跟他发生了几句口角,这不,把我的腿都打折了……”陈文两说道动情处,梆梆的拍着木板,“告诉你,屠胖子,猪肉你卖了毒死人我不管,今天我表弟来了,咱们得把这事说叨说叨…”说着冲菜市场门口的三人一挥手。
“你表弟那么大岁数,别在出个什么好歹…”等着买肉的顾客全都退开,眼神鄙夷的看着哭笑不得的屠夫,其中有一个好心的顾客,还为陈文两找来的帮手感到担心。“是啊,你看给人家都逼到什么份上了…”
“现在这黑心的商贩啊…”
“金牛,要钱!”
“别别别,金牛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屠夫对金牛还是比较发憷的,虽然修为不相上下,但是金牛修炼的路数太过膈应人,铜皮铁骨一般人难伤其分毫。
“给钱…还钱…”金牛说着就要动手。
“好好好,我收摊,收摊…”屠夫一脸苦笑。
“砰”的一声,平时剁肉的木板,每天挨个上百刀都不见伤痕,在金牛的一拳落下,化为碎末。
“屠胖子,你小子还是那么没有眼力见儿,没看到我这还有客人呢吗?”屠夫调侃陈文两的话,被原话奉还,此一时彼一时……
“娘的,让你这么一闹腾,以后我的生意还怎么做啊。”屠夫在金牛的‘护卫’下,张罗完一桌饭菜,看着四个吃相难看犹如饿死鬼投胎的恶客,既不敢发怒,又心有不甘。
“你天天也就有个欺负猪的本事…”陈文两抽空抬头回了一句,又抓紧低下头加入扫荡大业。
“我就这么个爱好,怎么了?你给我说说怎么了?”屠夫成功的被陈文两挑起伤心事,恶向胆边生。
“金牛,去!跟你屠大哥去外边好好探讨一下,猪八戒是怎么死的问题…”
金牛虽然对离开餐桌有着万分不舍,还是按照一贯的作风,坚决贯彻陈文两的话,一把抓住屠夫的衣领,往院子里拖去,刚走到客厅,乒乒乓乓的就响起一阵摔打的声音,伴随着屠夫气急败坏的声音。
“还能怎么死的,笨死的呗…”三耳幽幽的道出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