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哪种,都对秦徽有利无弊。
他的目标是东宫,是皇位,老和谢策过不去有什么意思?
况且,太子和谢策关系甚好,他若是重创太子,对谢策也有一定的影响。
父皇绝不会让一个好男风的人做继承人的。
秦徽握紧拳头,道:“你说的对!做弟弟的,当然好为父皇分忧,好好关心长兄!”
五皇子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不和谢策沾边,秦徽的脑子就还像个脑子。等等!
脑中闪过一道光,五皇子忽然表情严肃起来,有些惶恐道:“皇兄,若是谢策揪出了您的人……”
“……”秦徽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怕什么?”他莫名烦躁起来,“那人明面上与我毫无关系,更何况,我阿娘早年于他有恩,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背叛我的。”
“那就好、那就好。”五皇子怕惹恼他,应和道,“是我多虑了。”
“是我多虑了。”
秦清看着从丰城送来的信,眉头渐渐舒展,嘴角漾开一抹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笑,她抬头看丹心,后者不理她,低头自顾自拨着算盘珠子。
秦清小声道:“谢策好厉害啊,这都能让他转危为安。”
她像个蠢蠢欲动想跟人炫耀的孩子,语气不自觉带了点骄傲。
丹心不为所动,手指飞快啪啪算账,就在秦清难得吃了个冷脸的时候,丹心忽然转过身,严肃道:“那我们是不是不用送粮食过去了?”
秦清:“……嗯,是。”
丹心长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你什么时候掉钱眼里去了。”秦清嘟囔道,丹心算账的时候表情很严肃,她不敢正面抱怨。
丹心算了下时辰,该到秦清吃药的时候了,她哼了一声,随口应付道:“是,奴婢就爱窝在钱眼里,您可千万别拉我上来,让我待一辈子。”
秦清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她神情讪讪,正要说话,谢婠婠跑进来,挥着手里头的信,高兴道:“嫂嫂!阿兄说他很快就要回家啦!”秦沅走在后头,专戳她的心窝子:“你阿兄去丰城这么久,才给你寄第一封信,高兴什么?”
谢婠婠看了看自己手里头只有一句归期的信,又看了看秦清放在桌上那写满了好几张纸的信。
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秦清对上谢婠婠茫然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恶人:“……”
丹心把秦清看完的信收拾起来,放进信匣子,适时解围道:“炉子上炖了梨,小郡主和二姑娘一起用些吧。”
“啊!我要吃梨,不要喝汤!”谢婠婠立马被转移注意力,她拉着秦沅的手,不忘提醒道,“丹心姐姐,安安就只喝汤,不吃梨的。”
“好。”丹心答应道。
她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三个姑娘围坐在一起,谢婠婠缠得秦沅都没空去黏着秦清了。
两人打打闹闹,一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