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寺刚被保护性围起来后,周边住着的村民就上前来查问情况。
听说是要修缮白云寺,村民们纷纷开始抗议。
……大兴银矿场,廖场长着急的嘴上起水泡。
最近一两个月不知道咋回事,每次勘好的矿点,第二天去挖,就啥也挖不到了,只剩下一堆的土坷垃。
朱咏的神情也不遑多让:
“廖场长,这件事肯定和那个姓纪的有关,自从那天他离开后,我们银矿就再也开采不出一块银矿啦!”
廖场长也直觉和纪柏舟有关。
但纪柏舟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再不解决这件事,上头就要派人下来查了,廖场长!”
朱咏咬牙道:“不如我找人去把纪柏舟抓了!”
廖红云不赞同:“朱咏,我看都是你堪矿没看准吧?故意赖在纪柏舟的头上。
他自从那天离开咱们场子,就再也没回来过,你有什么理由怀疑人家。”
廖场长心烦意乱:
“红云,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马上就要和朱咏订婚了,还帮着那个姓纪的说话。
你真是脑筋不清醒,出去吧,这件事不用你操心!”
廖红云被廖场长赶出来后,就知道叔叔是信了朱咏的话,恐怕要对纪柏舟不利了。
之前她得知沈思清和纪柏舟是夫妻关系,根本不是所谓的亲戚关系,羞恼了好一阵子。
既生气两人的隐瞒,又气恼自己居然对纪柏舟一个有妇之夫动了心。
可她到底是个有良心的人,做不到明知纪柏舟要被朱咏害,而无动于衷。不过她没有冲动马上去找纪柏舟。
她在门口等着,想再劝劝叔叔。
不久后,朱咏满面得意的从办公室出来。
他走了之后,廖红云便进了办公室。
“叔叔,你别做傻事呀,那纪柏舟是个有本事的。
银矿的事,朱咏解决不了,不如请纪柏舟过来看看,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廖场长沉着脸:“他恨都恨死我们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
而且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他做的,他怎么可能帮啊?那不是自掘坟墓!”
“叔叔,你就不怀疑朱咏吗?说不定这一切就是朱咏故意设计的!”廖红云急切的说着。
“不可能,因为登报声明的事,朱咏已经无处可去,他还要仰仗我,不可能故意搞事。”廖场长皱眉:
“虽然不知道纪柏舟用的什么手段,但我是亲眼看到明明堪矿的时候满满的银矿,等挖掘的时候就什么都没了。”
“未必就不是朱咏监守自盗!”廖红云厌恶朱咏,哪怕要订婚,也不是她自愿。
“糊涂!朱咏是什么人,他在我们大兴银矿场十几年了,从未做过这种事。
这些话以后别说了,朱咏听到会多想。
而且朱咏刚才也说过,不可能是什么神仙手段。
那纪柏舟可能是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矿石肯定也是用高明的科技手段转移走了。”
廖红云震惊:“不可能,什么科技能这么发达!”
她不相信朱咏的鬼话,耐不住叔叔相信。思来想去,廖红云还是往纪家小院赶去。
她过来的时候,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沈思清和大牛去了白云寺。
大春和严勇去平安坊卖倒卖古董去了。
隔壁的施爷爷和施小雨也去齐神医那里了。
廖红云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不敢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