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清清的同学,说有重要情报要来跟您汇报,我这不是怕错过什么情报,就赶紧把她请了进来,连自个的读书局都不去了。”
潘玉珍侧目:“哦?沈思清的同学!”
“是呀,陆夫人,千真万确。”
说着,赵翠翠还很狗腿的把自己的学生证带了出来:
“您看,我就是云大的学生,我还参加过沈思清的婚礼呢,和她是很熟悉的,这次我实在是不小心知道了一个有关她的秘密。”
赵翠翠装作满脸为难的样子。
“我纠结了几天,可我实在良心难安,最怕的是,怕这事会危机夫人您的地位,我才不得不过来告诉您一声,哪怕以后和沈思清没得朋友做,我也在所不惜!”
她端得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潘玉珍就把她看得顺眼了。
招呼赵翠翠进屋喝茶,坐着说话。
一盏茶袅袅飘香,赵翠翠不敢托大,自己起来给两位陆夫人斟茶。
而后才是她自己的,她恭顺的坐下,忧心愁肠的敛着眉:
“夫人,我……我前几天和沈思清坐一块,发现她包里掉出来一封信。
她那会上厕所去了,我也就想着帮她捡起来,谁知那信纸散开来,叫我不小心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可实在是不小心……然后我就看到那落款。
竟然是……竟然是陆……陆师,您的丈夫。”潘玉珍还以为赵翠翠是说些沈思清什么闲话,就像上次那个周春香一样。
已经准备好当个乐子听听了,哪怕是赵翠翠危言耸听说会危及她的地位,她也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哪知赵翠翠竟然爆了这么大一个料!
“什么!”潘玉珍怒从心来,啪得一下,就把茶杯砸在了桌角上:“他给沈思清那贱人写信?写了什么,你快说!”
赵翠翠被她暴怒的样子吓了一跳,组织好的语言都忘了大半。
结结巴巴的说着:“就是非常亲昵的样子,问候沈思清,还说什么让沈思清注意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说等他回来,给送一份大礼……”
赵翠翠还没说完,潘玉珍就气得浑身抖动起来。
连沈思慧都吓了一大跳,厉声呵斥赵翠翠:“你胡言乱语什么!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赵翠翠满脸委屈巴巴:“我,我说的是实话呀,那信上就是那么说的,我……我哪有那个胆子来骗夫人啊!”
潘玉珍捂着心口,像是认定了一样,狠狠的瞪着赵翠翠:
“你的意思,沈思清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丈夫的,所以才危及了我的地位,是也不是!”
赵翠翠愣住,她哪里是这个意思了?
她连忙摆手想解释。
谁知潘玉珍却一个茶壶兜头朝她砸去。
“贱人,你是何居心,挑拨离间我陆沈两家的关系!”
潘玉珍指尖都在颤抖。
她信了,她信了这个赵翠翠的话,她其实全信了!可她不能认!
“啊!”赵翠翠被烫的满脸通红。
“滚,还不快滚!”沈思慧朝着赵翠翠使了个眼色。
赵翠翠连滚带爬的跑了,就怕跑慢一点被陆夫人给了结了。
赵翠翠一走,潘玉珍就开始砸东西,满屋子都是瓷器碎片。
“陆别明,你个负心汉!你怎么对得起我,你这狗东西!竟然真的是她,啊!!!沈思清,我要挖出你肚子里的野种鞭尸!”
潘玉珍满手都是血,脸色阴冷恐怖。
沈思慧缩在角落根本不敢上前劝阻。
潘玉珍叫过家里的下属:“带上人,跟去纪家!”
这时,纪柏舟和张钦已到大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