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来水月楼的人,非富即贵,都知道这里的才人不论男女,都是淸倌儿,绝对不会做那些皮肉生意。
更不会在台上做出脱衣服这种不雅的行为。
“原来那药是这效果啊。”谢安双手捂住眼睛,却还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影哥,咱们这趟散心来的值啊。”
男子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眼底连一丝波澜也没有,“有什么好看的,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他说完站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诶,影哥,这就走了啊!”
谢安又看了台上还在脱衣服的沈绾绾一眼,依依不舍的追了出去。
沈绾绾都已经脱到剩下一件亵衣了,终于惊动了水月楼的老板。
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赶紧让人上台去将迷迷糊糊的沈绾绾给拉了下来。
这么不要脸,这是存心砸了水月楼的招牌!
沈时鸢颇有些可惜的啧啧嘴。
这时,她听到有人在说,“这姑娘瞧着眼熟,好像不是水月楼的才人,倒像是沈家的二小姐。”
“沈御医家的?不会吧,沈家千金怎会来这种地方登台表演,还是脱~衣~舞?”
沈时鸢插话道,“大哥,你看的没错,这就是沈家二小姐,她看完我的表演,说自己也技痒了。
我好心推她上台,谁料竟是表演这等节目,真是世风日下!”
二人见是沈时鸢,冲着她微微抱拳,颇为恭敬,“原来是沈先生。”
其中一人愤慨道,“沈家教女无方,我要参他一本!”
“没错!”另一人帮腔。
沈时鸢听出俩人都是官员,来此私服消遣罢了,连忙帮腔道,“就是,就是,此等伤风败俗行为,就应该让全京城的人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