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踏入保和堂,正看见王天增在整理药材。
堂内已经焕然一新了,收拾的干干净净。
“王伯。”沈时鸢喊了一声。
见沈时鸢来,王天增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急忙放下手里药材走过来,“小小姐你来了。”
“王伯近日如何,可有人再来找保和堂麻烦?”沈时鸢问。
“没,自打上次镇南王来过之后,倒是没人再来找麻烦了。”王天增说,“小小姐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沈时鸢摆摆手,“就是来看看。”
王天增哦了一声,又想起来,“对了,小小姐来的巧,我正有东西要给你呢。”
他说着转身回去,从柜台下面取出一个包袱。
“这是什么?”沈时鸢好奇。
“上次保和堂不是被那群地痞给砸了吗,想着反正要停业几日重新修整,便也将后院重新打扫了一番,就发现了这个。”
王天增摸着淡蓝色麻布的包袱,怀念的说,“这应当是小姐的东西,早年间小姐来保和堂坐诊,有的时候晚了,便会睡在保和堂,一些东西便留了下来。
后来小姐不在了,我触目伤情,便将小姐睡过的房间给封了,直到前几日打开,才发现这包袱。”
他双手将没有打开过的包袱递给沈时鸢,“我想小小姐一定也很怀念小姐,所以特意将这包袱留下,交予小小姐,也算是个念想吧。”
沈时鸢怔怔的看着他手里的包袱,轻轻接过。
她和原身的母亲其实没有什么交集,她所能窥探到的,也只有旁人口中的一点点。
没曾想,竟还能在这里见到原主母亲的遗物。
怀着敬畏的心情,沈时鸢打开了包袱。
包袱一开,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几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