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男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在成为镇南王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她深呼吸了口气,将他衣服的下摆撕了一条下来,裹住了他的伤口。
她用力大,君九宸都倒吸了口凉气。
“现在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止血的草药。”沈时鸢看向洞外。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隐隐月光打在洞外。
风吹着外面的草丛,有这些浓密的草遮挡,什么都看不清。
沈时鸢转头问他,“你有火折子吗?”
君九宸摸了摸怀里,摸出一只已经浸了水的火折子。
沈时鸢接过来,发现这个火折子竟然防水。
她拆开外包,吹了一下,竟一下腾起火苗。
她几乎喜极而泣。
“有火,真是太好了!”
“王府御制,自是于寻常火折子不同。”君九宸低声说。
沈时鸢顿时又感受到了希望,立刻起身就要往外面去。
“你去哪?”君九宸微直起身子,一把攥住了她细弱的手腕。
沈时鸢转头,“我去外面找找看有没有止血的草药,再找点树枝和落叶点火,一会儿就回来。”
“本王去。”君九宸手掌心里都是血,攥着她手腕的手却格外有力,“外面这么黑,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