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吟哼哼唧唧的要跟他发生点什么,时砚这会儿什么也不敢拒绝相吟,平常不太愿意跟相吟玩的,这会儿也玩了。
两个人闹了一个小时,时砚看着相吟白白净净的眼睛,有些疑惑道:“小相,你怎么哭了许久,眼睛还是白的?”
那当然因为相吟纯在干嚎。
但相吟不可能这样讲,他倒打一耙,眼眶立刻红了,对着时砚道:“难道时砚哥喜欢让我哭吗,你变了,从前你说心疼我,现在就是不想管我了。”
时砚哪里还敢再问,只能又搂着哄了老半天。
眼看着到了直播的时间,时砚也不敢问相吟要不要直播,生怕他又多想,以为自己赶他走。
相吟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亲的时砚嘴都肿了,才开口道:“我饿了。”
时砚便忙不迭的去给他准备吃的。
到了吃饭的时候,相吟又说不想自己吃,要时砚喂。
时砚平常觉得害羞,和相吟都是正常吃饭,今日相吟这样讲了,时砚便只能忍着羞耻一口口的喂。
吃完了饭,已经六点了,相吟这才道:“今天已经发过请假的公告了,没心情直播。”
“那就休息一天。”
相吟心血来潮道:“你陪我看电视吧。”
时砚就陪着相吟看电视,相吟看的有滋有味,时砚却觉得肥皂剧中的剧情实在是太狗血,明明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偏偏要让对方猜,误解了之后,又虐开虐去。
相吟倒是看的滋滋有味,看到相吟开心了起来,时砚倒也没那么抵触肥皂剧了,总归还是有点用处的。
只不过要注意一下,若是小相被影响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完了电视,相吟又朝着时砚给自己洗了澡,最后在夜色之下,爬上时砚的床。
等到第二天早晨,相吟又如同宠妃一般,想让时砚再陪自己一天。
时砚刚想说要去俱乐部处理韩余白的事情,就看到相吟落寞又可怜的说:“那你走吧,我没有韩余白重要,我也没有你的事业重要。”
时砚哪里遭得住这个。
于是一天又一天。
一共陪着相吟玩了三天,俱乐部那边催的不行了,相吟才放手让时砚去上班。
休息了三天,时砚心情十分不错,红光满面的就去上班了。
处理了一下这三天积累的事情,他将韩余白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询问他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平常在时砚的面前,韩余白就是叛逆少年的模样,只不过因为韩余白天赋高,时砚对他的要求就比较低。
但眼下出了这么一件事,时砚就不能再宽容下去了。
韩余白双手插兜,淡淡道:“他怎么跟你说的。”
时砚皱着眉头道:“先别管他怎么说的,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亲他。”
韩余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能有什么理由,想亲就亲了。”
时砚以前从没发觉韩余白说话这么招人嫌,但他毕竟年纪大韩余白许多,于是他好声好气的继续道:“没有这种说法,小相是我男朋友这件事,你应该知情,在没有小相的同意下亲他,这是犯法的,叫猥亵。”
韩余白勾了勾唇角道:“我猥亵了又能怎么样,像开除杨天琪那样,开除我?”
“你这是笃定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所以有恃无恐?”时砚真是不理解韩余白,他根本不像正常人,此刻神情中竟然没有一点心虚与愧疚,仿佛自己做的事情理所应当。
“算不上,只是不在乎。”韩余白没有电竞精神,打电竞是因为他争强好胜,现在他都拿了世界冠军了,也就没那么大心气了。
时砚冷静下来,没有让韩余白带着走,他看着韩余白这状态,又道:“你觉得自己没错?”
韩余白回答的很认真,他道:“我是亲他了,但他也打我了,脸上的印子到现在也没完全消下去,你应该能想到他打的多重。”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要是再让我亲一下,扇一巴掌也行。”
时砚再沉稳此刻也被韩余白激出火气来了,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韩余白能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话,简直和小三宣言一样。
“你把亲当成什么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当回事,这世上没有情却能混上一张床的人少吗,结了婚又和其他人滚上一张床的少吗。”韩余白面目冷静,嘴角勾起一起嘲讽道:“对了教练,我还得提醒你,相吟到我舅舅家里吃饭了。”
“先是杨天琪,又是你,现在是我舅舅,相吟真是迷倒了不少人啊,他恩客多多,我亲他几下,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