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柱子上,秋司打开一墙的刑具,拿着刑具在阮白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看着阮白露出惊恐的神色,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龙大侠,怎么,这就让你怕了?”
阮白:“……”
这秋司怕不是个变态吧,望着这满墙的刑具,他能不害怕吗?
秋司挑来挑去,最后从墙壁上取下一把锋利的剜骨刀,“这刀是庖丁用来解牛的刀,最适合剜肉。”
阮白脸色白了又白,“八八,我要是凉凉了,会直接离开这个世界吗?”
“是的宿主,宿体死亡,任务算是失败。”
眼看着秋司拿着刀一步步走进阮白,阮白闭上了眼睛,心里那个后悔,早知道今日就不该让小十出去买糕点的。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匆匆赶来,附在秋司耳边说了两句。
秋司脸上的笑容收了回去,“来得可真是时候,扫兴。”
秋司将手上的剜骨刀丢了回去,看了一眼阮白,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再次弯起,“把沈老板叫过来吧,今天这个货正好给他开开眼。”
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男子,两人都带着银色面具,看不出真容。
“沈老板,大驾光临。”秋司笑着迎了上去。
“秋老板,听说今日可有好戏看,我来得可真是赶巧了。”
“这位是?”秋司看向沈老板身边的黑衣男子。
沈老板笑着介绍身旁的人,“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楚老板。”
“楚兄,这南风馆可是隐龙镇最妙的地方,秋老板更是一位妙人。”
秋司瞧着沈老板对男子恭敬的态度,心道又是一位金贵的主,立刻笑脸相迎。
阮白看着那黑衣男子,只觉得他看上去十分的眼熟,银色面具边缘露出清晰的下颚线,白皙的脖颈上喉结看上去也十分的性感。
他、他是谢衡之!
阮白和谢衡之朝夕相处四年,他绝对不会认错人。
就在阮白盯着谢衡之的时候,谢衡之也看了过来,只是,他的目光落在阮白身上,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带着些打量和兴趣的神情。
“楚公子,这位便是我们今日的主角。”秋司发现谢衡之似乎对阮白颇感兴趣,于是介绍道。
谢衡之点了点头。
秋司走到满墙的刑具前,从里面拿出一根鞭子。
阮白松了一口气。
秋司附到阮白耳边,“你真要庆幸,沈老板见不得太血腥,不然我会把这满墙的好东西都往你身上来一遍。”
看到阮白露出惊恐的神色,秋司轻笑一声,“对,就是这个神情。”
秋司第一根鞭子落下时,阮白闭上了眼,却没有感觉到痛,回头看到谢衡之抓住了秋司手上的鞭子。
“楚公子,这是何意?”秋司看向谢衡之,眼底有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谢衡之看了一眼阮白,压低声音道:“我不喜欢见血。”
秋司笑了,“难怪是沈老板的朋友,喜好也一样,既然如此,那也有不见血的玩法。”
秋司拍了拍手,小厮立刻应声,从拿出一对印着囍字的红烛,火折子点燃了红烛,看向谢衡之和沈老板,“两位老板,要不要来亲自体验一下?”
沈老板犹豫了一下,没接,看了一眼谢衡之。
谢衡之起身走了过来,他接过红烛,问:“要怎么做?”
秋司笑着看了一眼谢衡之,“公子是南方人吧?”
沈老板道:“秋老板真是厉害,我这好友的确是江南人士,他难得过来一次,我这也不是为了好好招待他,所以才带他来你这里了吗。”
阮白却有些怔愣住了,刚才,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和谢衡之完全不像,口音也有点南方的感觉,难道,是他认错了?
秋司说道:“公子且试试将这蜡油滴在他身上,要轻,要缓,蜡脂碰触到白嫩肌肤,所到之处绽开一朵朵娇艳的红莲,娇儿泛粉,吐气如兰,别有一番知味。”
阮白一头黑线,真尼玛会玩啊,可惜的是被玩的人是他,阮白紧张地看向这位拿着蜡烛的楚公子,心中大叫系统救命。
“宿主要灵魂离体吗?灵魂离体就不会感受到疼痛了。”
阮白想着这倒也是一种方法,他的身体恢复能力好,也不会感觉到痛,而且,他觉得这几个人应该也没有喜欢尸体的兴趣吧。
装晕做不到,但是真晕他们也拿他没办法吧。
“行,要是他一动手,就赶紧把我灵魂抽取出来。”
楚公子拿着蜡烛走到阮白身边,阮白轻轻地颤了一下,就在蜡烛上的蜡快要往他身上落时,楚公子将蜡烛收了回去。
“楚老板?”秋司疑惑看向楚公子。
楚公子看了一眼身旁的沈老板,沈老板立刻会意,“楚公子喜好干净美人,尤其爱完美无暇白皙娇嫩肌肤,这妙人儿已经入了楚公子的眼,不舍得糟蹋。”
楚公子手指抚摸过阮白脸颊白皙的肌肤,“秋老板,他多少钱,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