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
别说记住,阮白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了沈今惜了,这么一个人才,气的他牙痒痒,又让他无可奈何。
想到这些天沈今惜对他做的事情,阮白没好气地说:“你这话说的跟你要死了一样。”
沈今惜轻轻地笑了,他伸手拂过阮白的发丝,“大师兄,今夜的你格外的美。”
他凑到阮白面前,仔仔细细地看着阮白的脸,似乎是想将眼前的人儿刻在脑海里一样。
阮白蹙眉,“你今天好磨叽,到底做还是不做?”
沈今惜舔了舔唇,“做。”
……
等到阮白第二天醒来时,房间已经回复成了原本的模样,看不出丝毫昨夜喜房的布置。
他唤了几声沈今惜的名字,没有人应他,昨天沈今惜说要离开一段时间,想来人应该是离开了。
阮白感受了一下丹田,虽然昨天被采补了,身体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不过依旧是不能使用灵力。
阮白伸出腿看了看,沈今惜昨天晚上给他带的脚链还在,一条银白色的细白脚链,带在脚踝上似乎也并没有多少违和感。
阮白不喜欢带这些东西,用手扯了扯,发现压根取不下来。
沈今惜让他待在茅草屋,阮白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镜灵,也不敢冒然出去,于是就待在屋子里等沈今惜。
但是,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无聊,若不是白天黑夜更替,阮白就连时间都不知道,他试着开始打坐修炼,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月,阮白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要疯,也不知道沈今惜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坐着等也是等,阮白开始慢慢的探索茅草屋外的四周,最开始没敢太深入迷雾,浅尝辄止,怕自己迷失在雾里,渐渐地他试着胆子大些,往前走。
几日下来后阮白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茅草屋像是一片孤岛,四周迷雾外什么都没有。
这天醒来,阮白发现屋子外面竟然起风了,而且是大风,几乎要将茅草屋的屋顶都掀翻了起来。
迷糊散乱做一团,阮白脖子上的清心玉也在隐隐发热。
这是……?!
阮白连忙向院子外跑去,瞧见了迷雾之中露出了一条通道,他对于之前的镜灵依旧记忆深刻,于是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没有那种吸入瘴气的滞涩感。
好奇怪。
走着走着,阮白发现前面一个人。
站在迷雾中,身材修长,一身白衣,那人回过头来,不出意料,还是沈今安的模样。
阮白已经将近一个多月没有和人说过一句话了,看着镜灵竟然觉得十分的亲切,主动去打招呼,“喂,同志,你好!”
“沈今安”看着他,愣了几秒。
下一刻,阮白被猛地被抱住,“哎,镜灵同志,您这是做什么?”
“大师兄,你还好吗?”
“不怎么好,我都自说自话一个月了,还好你出现了,镜灵同志!”阮白呱啦啦地说了一大堆,语序混乱。
说完,阮白瞧着对面神情有些复杂,尴尬一笑,“哈哈,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沈今安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大师兄,我带你离开这里。”
阮白挠挠头,“咱就是说,镜灵同志,我很想支持你的工作,不过呢,我的小命也很重要,咱俩聊天可以,做其他事情就免了吧,毕竟咱俩还没熟到那份上。”
沈今安抓着阮白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处,“大师兄,我是活人,不是镜灵。”
阮白感受到了心跳声,他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乖乖,我是瘴气吸多了,出现幻觉了吗?镜灵有心跳声了?”
沈今安摇了摇头,一把将阮白抱起,“你的意识在幻境中停留太久了,我带你出去。”
阮白被抱起来时还有些恍惚,他瞧见沈今安头上有个冰蓝宝石的发簪,这不是他送给沈今安的那只么。
他怔愣了片刻,“沈今安,真的是你吗?”
沈今安点头,“嗯,是我。”
“你踏马又骗人,沈今惜。”阮白一口咬住了沈今惜的肩膀。
“沈今安”停下脚步,“大师兄,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沈今安从来没有带过我给他的发簪,因为他知道那是冰霜神石,戴在脑袋上会有危险。”
不仅是神石本身有危险,而且带出去被人认出来更危险,尤其是百花仙宗的人认出来,那才是真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