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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白意识回笼,睁开了眼,感觉身下压了个人,他定睛一看,瞧见了江以谨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一张精致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红晕,活脱脱像是被非礼了一样。
阮白大为震惊,完全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八八,我做了什么?”
耳边系统提示道,“宿主,长期精气亏缺就会导致这样的结果,遇到精气充足到快要溢出的气运之子,是会忍不住霸王硬上弓的。”
“我,我把江以谨办了?”阮白呆住了。
系统被阮白丰富的想象力呛住了,“不是,字面意思上的霸王硬上弓,你脑子都糊涂了,衣服都没脱,哪里能办事?”
“是哦。”阮白这才注意到,他俩衣服虽然有点不整,但总归还是穿着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清醒了?可以放开我了吗?”身下,江以谨弱弱地说道。
阮白耳根几乎红得能滴血,不敢再多看一眼江以谨衣衫不整的样子,赶紧收了自己的手和腿,从江以谨身上爬下来,“对不起,我烧迷糊了。”
江以谨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看着阮白,欲言又止。
中午江以谨回到宿舍,很快就发现阮白的异样,阮白的脸很红,他伸手摸了摸阮白的额头,发现阮白额头烫的吓人。
只是用手都能感觉到阮白烧的温度不低,江以谨不敢拖延,赶紧找到了宿舍里备着的退烧药,爬上阮白的床,准备给他喂一颗再带他去医务室。
没想到江以谨刚上床,阮白就像是丧尸片里的丧尸一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神志不清地朝他扑了过来。
阮白的动作太笨拙,没扑倒他差点自己扑下了床,好在江以谨眼疾手快拉住了阮白。
这一拉,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盒子,阮白整个人犹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你……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江以谨神色复杂地看着阮白。
阮白愣了愣,“我做了什么?”
系统不是说他什么也没做么?霸王没上成功。
“没事。”江以谨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语,他恢复了平常冷静的神情,“你现在看上去精神许多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阮白此刻肚子已经填饱了,不饿了,“不用,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八八,我是不是还做了点什么事情?”为什么感觉江以谨似乎没说清楚。
“嗯,你按着他强吻了他,亲了他下巴,喉结,脖颈,亲了他的肚子,还……差点给他口了一个。”
阮白瞬间石化。
“好在江以谨死死抓住了裤子扣子,你没能解开,没有得手。”
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在系统的描述里,像是个非礼良家妇男的变态一样。
阮白缩回床里,拿起被子,默默地盖在了脸上,他这脸干脆别要了,直接丢了得了。
好在尴尬地情绪没有持续多长,不一会儿,阮白听到了宿舍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探出脑袋,江以谨出去了。
阮白松了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然而,没过一分钟,门再次打开。
阮白像是受惊的猴子一样,飞快地蹿回了自己的窝里,用被子捂住脑袋,缩回了安全地带。
“别捂了,不是饿了吗?我让同学帮你带了份饭。”江以谨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来。
阮白缓缓地解开被子,完全不敢抬起头看江以谨,只是低着头,看到了江以谨手里提着一份饭。
阮白依稀记得一点点,他似乎在非礼江以谨的时候,还一边喊着好饿好饿,肚子好饿,一边轻薄着江以谨,说着好香好香。
“还有力气下来吃吗?”江以谨问他。
阮白点了点头,木讷的像是只会啄米的小鸡一样。
江以谨看了他一眼,将盒饭放在桌上,“不是很热了,趁热吃吧。”
在江以谨转身的时候,阮白才敢看江以谨,就是这一眼,让阮白蓦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瞧见了江以谨的脖颈下有个新鲜的草莓印子。
“那是我弄出来的吗?八八?”阮白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哦宿主。”系统给与了肯定的答案。
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