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尴尬地对两人打了个招呼,垂了垂眼从两人身边经过,然后在两人的视线中,坐在桌前,一口蛋糕一口酸奶,脸不红心不跳地将桌上的食物吃完。
阮白很快吃完,擦掉了嘴巴上的奶渍,“谢谢你们的食物,我还有点事,先去教室了啊。”
说完,阮白飞快地从宿舍离开,好像宿舍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白这是在躲他俩。
江以谨合上书,看向谢扬,“我们聊聊吧。”
“聊呗。”谢扬抬起眼,面色不善。
……
早上,又是醒来的一天,阮白睁开眼,计算着他体内的毒还需要几天的解药。
今天宿舍似乎和前几天不一样,阮白下床,发现桌上没放东西,而且谢扬和罗凡都不在宿舍,只有江以谨在宿舍。
罗凡这几天早上都出去的很早,阮白知道原因,食堂早起有优惠,学生早点去吃饭,会便宜些,最近罗凡似乎没有从小柳儿那拿到多少钱,所以这些天早上他都起早去吃早饭。
但是谢扬为什么不在宿舍,是有事所以提前走了吗?
为什么桌上没有加料的零食?
他余光看了一眼江以谨,江以谨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玻璃窗,清晨柔和的光线仿佛将他整个上半身笼罩住,给人一种像是自身发出光晕的错觉,光线在他鼻梁上描绘出好看的形状。
画面很美,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若是说谢扬忘了也就罢了,江以谨不可能也没有给他准备吧?
阮白洗漱完,听着系统的倒计时提示音,只好有些尴尬地走到了江以谨面前,“江以谨,早啊。”
“嗯,早。”江以谨捧着书,轻声应了一声。
阮白轻咳了一下,江以谨这才从手机里抬起眼,“有事吗?”
阮白心里腹诽江以谨明明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耳根微红,“那个,江以谨,早上的解药……”
“谢扬没有给你吗?”江以谨反问他。
阮白回头看了看桌面,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江以谨睫毛微微垂了下,带着些歉意说道:“抱歉,今天早上没弄出来。”
阮白有点尴尬,江以谨该不会这段时间弄多了,弹尽粮绝了吧?阮白脸微红,他犹豫了一下,询问:“江以谨,你有吃我给你的药吗?”
江以谨点了点头,“有,每天都在吃。”
“宿主,倒计时5分钟。”耳边系统提示道。
江以谨看着他,“现在着急吗?要不要打电话叫谢扬回来。”
阮白哪里是着急,是非常着急,谢扬不知道在哪里,他转头给谢扬打去了电话,谢扬没接。
这家伙,需要他帮忙的时候竟然没影子了。
阮白很是为难,“怎么办,时间快到了。”
江以谨抬眼,瞧见阮白脸上着急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阮阮,我想,如果像是上次那样,或许我应该是可以的。”
阮白迟疑了,“这样对你的身体会不好吧?”
既然身体已经出现明显的信号,还不节制的话,对身体只能有害而无益。
江以谨手放在唇瓣下轻咳一声,“阮阮,你误会了,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早上的时候没感觉,弄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阮白还以为江以谨过度手YIN了。
……
几分钟后,阮白吃下一大口解药。
在阮白沉醉在精气带来的满足感之中时,江以谨垂下眼,指尖擦掉少年红润嘴角的东西,见阮白一眼餍足神色,脸色潮红,他俯身将少年抱在腿上,捧起他的脸亲吻了上他白嫩的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江以谨太聪明,就连接吻都学的那么快,明明前几天还生涩的像是初学者,阮白坐在江以谨腿上被亲得七荤八素,呼吸困难,唇瓣更是被啃咬的红艳艳,眼神迷蒙,大脑仿佛像是思考不了了一样。
江以谨带他去洗漱,直到出门的时候阮白脑子都有些呆滞。
和江以谨分开,坐在教室里,感受到唇瓣传来细密的刺痛,阮白才有些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些不对劲。
“八八,我早上,是不是被江以谨给套路了?”
“宿主,不好说呀,你从我这儿兑换的补肾丸,那可是实打实的大补药。”
阮白:“……”
“好吧,还有,我被江以谨亲的时候为什么会感觉脑子晕乎乎的。”阮白按了按太阳穴。
“宿主,醉奶你知道吧。”
阮白点了点头,他听过。
“和那没关系,是精气大量涌入你身体里,同时缺氧导致你大脑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