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阮白睁开眼,感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他脖子处,微微低下头,他的下巴就抵在了一个黑色的脑袋上,正想动一下,身后贴到了温暖的触感,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阮白几乎不用看,光凭两人身上的精气味道能辨别出,怀里这个黑色的脑袋是谢扬,身后的贴靠的人是江以谨。
等一等,为什么他俩都在他床上,阮白记得,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是出去了的?
该不会是……昨天他没忍住,把两人叫进来了吧?
阮白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脑海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十八禁的画面,微微松了一口气。
很有可能是他睡着之后,两人跑到了他的床上来了。
阮白略微低头,就能感觉到谢扬有些硬的发丝戳在他的下巴和脖子处,有点痒,他怀疑谢扬这么睡不憋得慌吗?
就在这时,腰上的手动了一下,身后的人贴了上来,阮白霎时浑身僵住。
江以谨贴的太近了,阮白甚至能感觉到了小江,啊不是,大早上的这么精神吗?
江以谨亲了亲阮白的耳朵,嗓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餍足,“阮阮,早安。”
阮白耳朵很敏感,被这么一亲,浑身轻微抖了一下,江以谨似乎感受到了阮白轻颤,轻笑了一声,指尖挑开衣服下摆,抚摸上阮白肚子上的软肉。
救命,肚子有点痒。
阮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谢扬还在他怀里睡着呢,江以谨这是在做什么啊?
等一下,谢扬……
阮白这才注意到,谢扬刚才平稳的呼吸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谢扬该不会是已经醒了吧?
“早啊阮阮。”谢扬搂住他的肩,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舒服地蹭了蹭。
阮白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人夹在中间,这未免也太和谐了,简直和谐到诡异。
谢扬抬起头亲了一下阮白的唇瓣,刚睡醒的他眼神软软的,说话也带着些鼻音,“怎么了阮阮。”
江以谨轻轻拍了拍他的腰,“阮阮,再睡会儿?”
阮白感觉像是在做梦,平时暗流涌动的两人此刻为什么这样和谐,他有些恍惚,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耳朵被江以谨轻咬了一下,一个不和谐的画面在阮白脑海里闪过,阮白一个哆嗦坐了起来,确定了这不是在做梦。
“既、既然都醒了,那我们起床吧。”
阮白起床,一个箭步冲进了厕所。
谢扬皱眉看了一眼江以谨,“你不要吓到他。”
江以谨神情淡淡,“我自有分寸。”
阮白刷完牙,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脖子上一个红色的小草莓,这是被蚊子咬的吗?还是被谢扬咬的?阮白怀疑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他伸手碰了一下,不怎么疼,忽然注意到,衣服下面还有,阮白皱着眉,捞起衣服,看了一眼,然后呆住了。
“怎么会?”
脖子下一片红色的草莓印,很明显这些草莓印时间应该不长,要是时间长一点,靠着他身体的恢复能力,这些痕迹早就消了。
“宿主,你昨天晚上真的忘记了?”系统问道。
阮白眼神迷茫,透着清澈的愚蠢,“忘记什么?”
系统轻咳了一声:“咳咳,当我没说。”
“别,你说清楚,昨天我和他俩,做了?”
“没有呢,宿主。”
得到否定的答案,阮白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一等。”阮白感觉大腿有点刺痛,脱下裤子,看了一眼,脸僵住了,“系统,这是什么?”
“哎呀宿主,这可不兴给我看啊,这是我可以看的吗?哎哟,好精致可爱啊,宿主,我可以弹一下吗?”
阮白:“……”
“正经点。”阮白指了指腿根处的咬痕,“这是谁咬的?”
“宿主你再仔细想想。”
除了谢扬和江以谨还能有谁,难不成,昨天晚上,真的是他把人叫进去的,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大概是系统看着阮白实在是回想不起来,于是提示道:“宿主,没错是你叫进去的,不过他们都很有原则,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宿主仔细回想一下应该是能想起来的。”
阮白坐在马桶上,看着咬痕,他冥思苦想,终于一点零星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浮现,随后断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回忆结束,阮白捂住了额头,对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瞠目结舌。
“宿主,把他们当做一个人就好了,本来也是一个人,只不过裂开了而已。”
阮白挠了挠头,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今天早上还需要服用解药吗?”
“不用了,昨天晚上虽然没有到最后,不过宿主你的发情期算是得到了满足,结束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