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熠脸黑了一瞬,“闭嘴。”
“就你这样的,脱光了送上我的床,我都不会碰你。”
呵,狗东西,阮白心里唾弃,面上露出委屈害怕的神情,缩着肩,小声地问,“所以,司先生,您是想……”
司熠冷着脸将绳子递到阮白面前,“我想问你,这东西你见过吗?”
阮白眨了眨眼,然后摇头,“没见过。”
“哦,那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司熠盯着他,似乎不想放过他任何的神情变化。
阮白:“……”
似乎这绳子那天他忘记拿走了,落在了司熠床上……
所以,司熠记不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又想确定他是不是咬过他的腺体,拿着这绳子质问他?
阮白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他想收回绳子,于是轻咳了一声,“好吧,我刚才说谎了,见过,当然见过,这是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
司熠手指握着绳子,指骨发白。
他看向阮白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你承认了这是你的?我的那些记忆并不是幻觉?你真咬了我的腺体?”
顶着对方要杀人的视线,阮白冷汗涔涔,故作镇定说道,“司先生,这绳子是我打算送我男朋友的小惊喜,不知道为什么会掉在您的床上。”
“还有,司先生,你真觉得我咬了你的腺体?可是我是Omega啊,且不说我一个Omega怎么能咬到你鳄腺体,那天你发情了,像野兽一样扑过来,我浑身都没劲,甚至都无力反抗您,怎么可能……”
“而且,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其实很难过。”
阮白低头,揉了下眼睛,再抬起头时,眼睛红红的。
“司先生,那天你强迫了我,还在我男朋友的床上,您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件多么屈辱的事情吗?”
阮白哽咽了一声,眼底露出些倔强神情,“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厨师,却也是一个正经的联邦公民,您不能这样侮辱我!”
“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我男朋友解释,我背叛了他,我已经不干净了,呜呜呜……”
阮白低下头捂着脸,耸动着肩膀哭泣了起来。
Omega大多都很娇气,动不动就爱哭鼻子,司熠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觉得很烦,这也是他不喜欢和Omega多接触的原因。
“别哭了。”司熠烦躁地皱眉。
“对不起,我,我不哭了。”阮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一边哽咽一边说道。
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Omega,看上去给他十个胆子,对方似乎也不敢咬他的腺体。
司熠再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不成,真的是自己记忆错觉吗?
或许真是自己多虑了。
医生还说过他那天发生过性行为。
司熠盯着哭哭啼啼的阮白,“你那天回去之后,吃药了吗?”
“什,什么?”阮白抬起一双哭红的眼,模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司熠皱起了眉,“没吃?”
阮白想到司熠应该是在问他有没有吃避孕药,他低下头,继续胡乱瞎诌:“我,我生殖腔发育不完全,所以会怀孕的几率很小,司先生,您不用担心。”
“这样最好。”
狭小的空间,司熠似乎又闻到了一丝那股香甜熟透果子的信息素味道。
他盯着眼前的少年看了几秒,少年白嫩的脸颊红红的,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果子,散发着香甜的味道,让人想去咬上一口。
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咬一口,肯定汁水充沛,又软又甜。
很快,司熠对这个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给惊讶到了,要知道,他一向不喜欢软弱的Omega。
这也是他来军校的原因之一,避开那些烦人的Omega。
不想被对方信息素再次影响,司熠选择转身离开,却被身后一只手抓住衣服。
司熠回头,有些不耐烦,“你还有事?”
阮白收回手,唯唯诺诺地小声开口,“司先生,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想去找您,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您。”
司熠挑眉,“你还想来找我?”
阮白小心翼翼地点头,“司先生,您、您那天,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
阮白说着,低下头,揪着衣服,“那天发生的事情,对我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让我寝食难安,夜不能寐,我想可能因此患上了心理疾病,司先生,难道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司熠听笑了,“哦,所以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我,我希望您能对我精神补偿。”阮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他知道司熠这种出生权贵的公子哥们最瞧不上的是他这种地位卑贱、死皮赖脸想好好处的Omega。
一旦沾染上就像是苍蝇一样缠上,对他们避之而不及。
做戏做全套,阮白不介意再恶心对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