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鹄女则趁这个时候变成一直白色的天鹅,周身依旧裹着黑雾,似乎打算往天空中飞去,空战白泽倒是不怕,但是还是怕她趁此机会逃离镇妖宅,白泽赶紧甩出鞭子捆住天鹅的一只脚蹼。
“为何要穷追不舍!”天鹅震怒,可她并不恋战,舍弃这只脚蹼,继续向上空飞去,白泽只能拼一把,将自己手中的剑丢了出去,天空中毕竟不如地面,第一剑扎空,白泽用妖力推动,使剑在空中一拐弯,直接扎入天鹅的胸腔中。
本已经飞到半空中的天鹅十分不甘,看着那个法阵,挣扎一番,想要过去,奈何体内的剑释放出白泽的妖力,将其本身的妖力蚕食,最后摇摇欲坠,落回原处。
被原府镇压上千年的鹄女就此死去。白泽一挥手,将天鹅体内的剑召回。走近发现,原本还有血有肉的天鹅正在逐渐变成铜像,待天鹅全部变成铜像之后,一颗内丹从铜像的伤口处飞出,地上的天鹅铜像也变成了一个手持净瓶的女子铜像,这个女子的脸与鹄女人形一模一样,看来这才是那个神台上该放的东西,不承想鹄女的怨气太强大,竟然将镇压自己的铜像吞噬。
看着手中的内丹,白泽二话不说,吞了下去。
顿时鹄女的记忆涌入脑海中。与神台上记载的有所不同,这只鹄女本来是皇宫贵族养给佛寺的,鹄女本来是野生的,被剪了羽毛丢在佛寺里,她本是就有些修为,但不是正道,以吸收女子的灵力为生,被宫廷里的除妖师发现,本来揪住她炼制仙丹献给皇帝,不想鹄女妖力强大,只能强行镇压。
用妖怪炼制仙丹?脑海中出现这个信息的时候,白泽愣了一下,才想起秦克之前偷取妖力,还有那个吃妖怪内丹的疯道人。不由心中起疑,加上还见过窃取妖力的法器,疑心更为沉重。
而当镇压鹄女的除妖师回过头时,白泽发现这人居然正是那个疯道人,只是比上次见时要年轻许多。可是根据白泽了解,那个疯道人不过是近几百年出现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鹄女的记忆中。联想疯道人吃内丹可以增加自身法力,莫不是这疯道人习得什么秘法,能够将妖怪的内丹和妖力吸收为己用,已经到达长生的地步?
哪怕如此,过分吸入妖力的人类,将会变得人不人、妖不妖的,况且他若是靠此维系,后续该有持续供给才行,而眼下并没有出现妖怪被夺走内丹的事情发生,至少白泽没有听说过,也不曾听天狐说过此事。
当然,还有一个例外,不是真有一群人可以自由抓捕妖怪的吗……
不等白泽细想,从远处突然发出一道强光,险些将白泽刚刚吸入的妖力震散,白泽才想起来高天和西子还在府中,于是赶了过去。
原来是白泽击败鹄女,并吞噬内丹后,附着在镇妖盘上的黑雾消失,面对追击而来的怨灵们,高天再次使用镇妖盘,这次法器发挥了自己的功效,将扑来的怨灵全部吸入水盘之中,随着几下猛烈的震动,高天感觉得到,被吸入的怨灵们都已经消散掉了。
“都结束了?”高天脱力的靠着墙,将西子放在一旁,自己则抱着镇妖盘喘粗气,他现在也是灵体状态,那道白光能够震碎怨灵,自然也会伤害到高天。白泽冷冰冰地看着高天,以及他手中的镇妖盘。
“结束了。”对于眼前这个除妖师,白泽还是愿意给他一份信任,于是将高天和西子拧了起来,向空中的阵法飞去。在他们脚下,原府也因为失去镇压之物,失去效用,开始逐渐崩塌,最后成为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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