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落地玻璃窗,周炳婵一直目送王辉乘坐的车子消失在街道上。
“关总,你拜托我的事,我完成了。”周炳婵朝对面的空座位举杯,将咖啡一口喝下。
一位父亲,拐弯抹角得找到孩子的老师,留下了几句话,希望在未来某一天,由老师亲口对孩子说出。
老师问那位父亲,为什么这话你自己不说?
父亲说,因为他自己不可能成为那样的人,凭什么去要求儿子做到?所以只能通过老师的嘴,让孩子有个目标。
这样,孩子有冲劲儿,而且没有经过父亲的嘴说出来,压力不会太大。
谨小慎微到如此程度。
父亲对儿子,是如此的疼爱。
“王辉,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辉没有听到老师说的话,他坐车走出不到五公里,就接到了吕涛的电话。
对方说,宴会已经散了。
语气中有些无奈,并且邀请王辉去跟他一起......洗澡。
去某个高档的洗浴会所,一起放松一下。
挂掉电话,王辉沉默了一会儿。
很显然,他走后,双方不欢而散,否则不可能这么早就结束。
怎么?
吕涛是要跟他算账?
而且还是去洗浴中心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