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合作多年,业务往来频繁,也算是老关系,今天碰头喝个酒。
“赵哥,你还不好过?多少人羡慕你啊......你们鼎信的老板最近可是圈子里炙手可热的新贵,据说背景通天,你们大树底下好乘凉,怎么可能不好过呢?”连刚这种语态几乎是下意识的。
银行,服务业嘛,总要哄着客户啊。
“唉......别提了!”赵恒易摆摆手,“以前咱们那日子,过得多滋润啊,该套利套利,后来老关不让了,我们就该贴水,也能小赚一笔。”
“现在呢......换老板了,本以为日子能好过,没成想那个王辉......”赵恒益啐了一口,“妈的,整天往财务里塞人,就好像我们特么的都是监守自盗的犯人一样。”
连刚呵呵一笑:“赵哥,人家是老板,财务换上自己的人不是很正常么?”
“换啊......有种他把CFO也换了啊,那是李田他爹留下的老人,他特么的不好意思动,就拿我们下面财务开刀,就掺沙子,就硬掺,当我们是傻×么?”赵恒益酒精上涌,说话也不太注意了,“钱到位也行啊,钱没多少,还特么的这事儿那事儿一堆,艹!”
“赵哥,你不是拿年薪的么?”
“是啊,可是一年六十万,够干嘛的?我儿子在英国上学,花销太大了!”赵恒易挠着头,烦闷之情显而易见
连刚走到门口,左右看了几眼,然后将门反锁,神秘兮兮得回到了赵恒易身边。
“赵哥,缺钱了?”
“废话啊,能不缺么?你没看我头发都掉没了?”赵恒易搓着脸,苦恼不用说,傻子都能看出来。
去英国的学费和日常用度,其实并不是他这种家庭可以轻松负担的。
咬着牙把儿子送出去,就得扛到底。
“赵哥,我有个路子,你看行不行。”
一说路子,赵恒易的眼睛立刻瞪圆。
“你说。”
“赵哥,你们鼎信现在资金流是不是很充裕?”连刚压低了声音,“如果很充裕......”
在赵恒易耳边嘀嘀咕咕好一阵子,赵恒易的脸色先是惊,然后是喜,最后是惊喜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