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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这是李霄虹故意的?”
车内,听着王辉诉说和刘昌明的见面过程,温宁的嘴巴一直都没有合上。
她第一次从刘昌明所说的角度来理解王辉遇到的困境。
“故意,道并不一定是故意的。”王辉吐出一口气,“如果我能扛住,那三省的业务还是我的,而经过这一次考验,俱乐部的那些人应该会从心里把我当成自己人。我不指望在一起吃顿饭打几局乒乓球,那些人就把我视为同类。”
“李霄虹看在刘丹的份儿上引荐我加入,我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至于故意把我推出来挡枪?我相信绝非针对我。李霄虹是什么人,想要找个挡枪的还不是抬抬手的事儿?我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但是刘丹的父亲不是说......让你自立门户?”
“是的,我也一直这么想!”
“纪伟那边传来的消息......刘丹她爸怎么说的?”
“她爸什么都没说。”王辉微微一笑。
温宁秒懂。
有时候,不表态也是一种态度。
“知道了,那我们也准备准备吧。银保监的调查组也快到了。”温宁道,“事情总不可能更坏吧?”
王辉接手保险产业没多久,就算是有大问题也赖不到王辉头上。
而王辉反而可以借着这次上面调查的机会,反手清洗这三省公司的架构,换上自己的人。
就像温宁说的,事情不可能再坏了。
直到,王辉接道一个报丧的电话。
鼎信保险,上海分公司财务副总监贺明,跳楼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