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米九的客人我有见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
就在商寒舟离店之际,店里的另一名店员叫住了他。
“在哪里?”
“九点半左右,但是他没进店。他在门口接了个电话走了。”
商寒舟内心的情绪越来越不安。出了店门立马给沈秋拔了电话。
沈秋似乎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响了一声便接了,但不开口。商寒舟憋不住只能先开口。
“齐墨呢?"
"呵…"沈秋叽笑,“商少爷每一次找不到自己的男人,都习惯到别人家里找吗?"
商寒舟的脸色阴沉,"他人呢?"
″香都酒店,三十二楼。"
电话嘟的一下挂断了。
商寒舟的理智在崩塌。谈事情不在咖啡店选酒店?
他敛着一身怒火上了车。
″寒舟,怎么了?″彭棋林看他脸色不对,跟着绷紧了神经。
″去香都酒店。"
″是那个女人。"李香玲上车后补了一句。
"那女人什么意思?对齐哥是动那种心思吗?″
彭棋林也跟黑了脸,″挟恩图报玩得理直气壮,现在还挑衅正主,真特么不要脸。"
"在我们地盘上都敢这么嚣张,你们若是去了T省,她还能把你们放在眼里吗?寒舟,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寒舟,你先别急。以齐墨的头脑,他不可能轻意被人算计的。你要相信他。"
李香玲是女人,心思更细腻些,一眼看穿商寒舟内心的担忧。
齐墨是商寒舟的底线,任何逆鳞都不能碰,否则他不介意押上自己的一切。
商寒舟垂放在手腿上的手,攥了松,松了攥,周身萦绕着隐隐的戾气。
“寒舟,你若有事,吱一声。我们投项目不如你,但在S市混了那么多年,给一个外地人下马威,还是可以的。"李香玲说道。
"对。她还真当我们好惹的。"
商寒舟赶到了酒店,刚上到三十二楼就有人等在电梯门口了。
“商公子,这边请。”
服务员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方位直指最大的一间卧房。
商寒舟盯着前方的房门,脸色已阴沉如墨,攥紧的拳头,指甲扎进掌心。
彭棋林和李香玲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商寒舟突然加速上前,猛的推开那扇门。
房间里灯光晕暗,他大步冲走了进去。
啪哒…灯亮了。
里面并不是商寒舟想像的场景。
一个年轻的女人高傲的端坐在桌前。
女人气质偏冷,一身装扮从头到脚,包括每一根发丝都是经过细心保养过,眉眼间带着几分凌厉。
“坐吧。"
商寒舟站在女人面前,扫视了一眼屋内。大床上的被子有褶皱,像是有人躺在上面拉扯过。
“什么意思?″商寒舟警惕的看着她。
沈秋的气势很强,能看出职场上女强人的压迫感十足的气势。
商寒舟的性格偏柔,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场,但是
站在沈秋未感觉有被碾压的感觉。
两个人的气场,不在一个频道上。
沈秋气场张扬,凌厉中带着一股阴狠劲。而商寒舟身形温润如玉,周身自带着一股君子如玉的清雅之气,站在那儿清清朗朗干净的模样,比起沈秋毫不逊色。
“商公子,我觉得我们可以聊聊。”
“沈小姐,齐墨要帮你,我不反对。但是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他是齐墨,不是齐峰。 不要给自己找额外的麻烦。”
“商公子,没有我救他,他现在根本不可能活着。
我不管你和他之间有多难舍难分,欠我的,终归是欠我的。得还!”
“还!没说不还。但是还你的是账,而非人情。当初你救他的初忠为的也是账,而非情。所以,沈小姐你不要拿人情来绑架我们,我们不吃那一套。”商寒舟反驳。
"哦?那你觉得一条人命,多少账可以抵?"沈秋微仰着下巴,态度里一丝戏谑,一丝嘲弄。
“你想要多少?”
“你能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