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秦良骏撇了撇脸,耳尖却红了。
“我都看到了,你俩在车里做坏事。”
“.....”秦良骏将头埋了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聊这个了。你和齐墨一起冒险.....你们有没有想过最坏的打算,有为孩子想过吗?”
商寒舟笑意渐敛,“齐墨总想一个人处理这个事,可本身这件事就是针对我。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让孩子变成另一个我。”
“嗯。”
商寒舟微笑,“不管怎么说,把你和棋林拉进来面对这种危险,对不住了。”
秦良骏耸耸肩,“我无所谓了,毕竟你老公给了巨额报酬。拿钱办事而以.....先走了。”
秦良骏拉开门,换上了一副冷漠的表情,快速扎进人群堆中。
商寒舟撩起大衣,望了一眼大衣下的假宝宝,若有所思。
齐墨和彭棋林闲聊了几句,放下热水瓶,找商寒舟去了。
彭棋林坐在车内,心绪杂乱的揉了揉眉心,此刻的他生出了一丝无力感。
“嗯...”
彭棋林一声闷哼,用力的敲了敲脑袋。最近总是频繁的头疼,也不知道是毛病 ,回S市后他要上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了。
彭棋林闭上眼,放松身体,做着深呼吸。在全身放松的状态下,彭棋林微微睁开了眼,似乎有些难受,眼神迷离的眨了眨,揉太阳穴的动作越发用力。
电话响起,他本能的摸出手机,放到了耳边。车窗半落着,齐墨在不远处吸着烟,视线有意无意的扫向车子的方向,只见彭棋林脑袋微垂着,像被人抽了魂,嘴巴却是一张一合说些什么。
大概三分钟,电话挂断了。
彭棋林木纳的表情在手机上按着几下,随后将手机收进口袋。
齐墨将烟头一脚踩灭,随手买了两瓶水,朝车子走了过去。
“ 棋林!”
矿泉水从车窗递了进去,车内的彭棋林像被惊醒般,打了一哆嗦,茫然的看着递进来的水。
”怎么了?在伤心?”齐墨出声。
“啊?啊!呵...”彭棋林敲了敲脑袋,“没有的事。”
“你还是给他打个电话,我来跟他说句话。”
“不至于!小孩子脾气罢了,回头我哄哄他。”彭棋林没好意思说,秦良骏不接他电话的事。
齐墨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直接伸手从他上衣口袋,摸出手机。
“齐哥,真不至于.....”
齐墨已经滑开了他的手机,翻开了通话记录,最近的一组电话是十分钟之前拨给秦良骏的未接通电话,而刚刚挂掉的电话没有记录。
“才挂的电话?他怎么说的?”
“啊?”彭棋林茫然的看着他,一脸问号。
“我是过来人,我给你分析分析.....保准帮你拿下。说不定,他刚挂电话,人就在半道等你呢。”齐墨眨了下眼,半调侃,半试探。
“他没给我打电话呀。”彭棋林的眉拧成一团,不解的拿过了手机。
“我刚刚看你一直在说电话。”
“有吗?”
彭棋林翻着通话记录,眉头已经拧成了川字。齐墨看他的眼神越发深沉。
“我最近怎么有点老年痴呆?”彭棋林苦恼的直敲脑袋。
齐墨绕过车的另一侧,坐在了他的旁边,将车窗升起的一刻,一个手刀直接将人敲晕了,并系上了安全带。
商寒舟收到暗号,从服务区商店走了出,抱着孩子便上了车。
车子很快驶离服务区,而再往前一个钟头的车程,就能出帝都。
齐墨给彭棋林所说的信息是,他们出了帝都换直升机。
车子再一次在高速公路上行驶,而前方的路段车辆也越来越少,飞驰速度像一阵风呼啸而过,几乎看不见。
夜深了。
后面的车子胆子也大了,不再隐藏自己的行为,紧追不放。
“好像多了两辆。”商寒舟一直盯着后面的车,看到距离离他们越来越近,说道。
“无所谓,越多越好。最好所有的人都跟过来。”
齐墨盯着后视镜的光亮,眼睛结了冰,眼底仿若有刺骨的风刀雨剑。
商寒舟沉默的盯着前方,视线慢慢的失了焦,对这样的车速没有表现出正常人该人的紧张。
“他们要追上来了,我要加速了。通知前面的车子,让他们做好准备。”
“好。”
商寒舟拿出手机,给陌生的号码发出了信息,齐墨加快了油门,将车灯调糗灭,在一个岔路口,驶入了小车道。
轰轰~~两分钟不到,几个飞驶的车子经过岔路口朝齐墨原本线路的方向追了上去,他们追着一辆和齐墨车子一样的车牌号。
齐墨这一头,在小车道上驶行了几分钟后,方向盘调转,又直奔帝都。
商寒舟也从副驾的位置钻到了后排。他在晕睡的彭棋林眼前晃了晃手,确定人还是晕迷的。
商寒舟将假娃娃往胸前一提,贴着车窗仰望夜空,”今天的月亮有些怪,特别圆,但一点也不亮,总给人一种沉闷感.....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你又梦到什么了?“开车的齐墨整个心都拎了起来,惶惶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你不觉得这个月亮看着很压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