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寒舟哭的是前一世的委屈,哭的是这一世的隐忍却无法逃离的愤怒和无耐,哭的是藏在心底的一直解不开的郁结,情绪强烈而悲恸。
齐墨笨拙的擦着,心也跟着难受,最后心疼得撑不住,大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人埋到自己的颈窝处。
“不哭了,听话。”
齐墨对商寒舟说不清是什么感情。
在商寒舟跑来向他求婚前,他注意商寒舟很久了。
很早时候,他和商寒舟是住在同一小区的。
那时商寒舟在一家媒体公司上班,每天晚上七点多从公司回来,到老街菜市场买菜,而他在其中一家快餐店吃饭,一边吃一边看他和小商贩为了一把青菜讨价还价。
商寒舟对他一身脏兮兮的工地装肯定没有印象,而他总是偷偷的看他。
那时的他在想,明明身为男子,怎么生得如此秀润,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透着无辜感,皮肤真白呀,白里还透着粉,性子还乖乖巧巧的。
或许从一开始齐墨对商寒舟就有好感,但他也知道自己和对方是两个世界的人。
后来因为换了工地,齐墨也从那边的小区,搬进了建筑工地。
再后来,对方突然找上了他,想当他男朋友。
齐墨觉得对方是在戏耍于他,说话也不客气。
或许两人都有堵气的成份,当天下午就稀里糊涂的领了证。
齐墨对商寒舟是一见钟情吗?
他不知道,可能也无从得知了。
他只知道,缘份于此,他现在要负起的是身为男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