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钱,又想赚快钱,办法有,但肯定上不了台面。
齐墨在遇到商寒舟前两年,对人生几乎没有追求,得过且过的状态。
和商寒舟领证,可以说是玩笑性的意外,但终是没有后悔,就算后来明白对方有利用自己的成份。
看着对方一天天焦虑,他最终决定用最快的方式拿到本钱。
凌晨两点多,齐墨进入在S市最大的地下赌场。
而一直监视商寒舟的人,立马将他的情况汇报。
幕后之人就是溥心。
商寒舟是他成功最大的筹码,他现在无法拿捏,也不敢有过激的动作。
商寒舟唯一的牵绊是齐墨那个男人,想要控制他,关键人物还是齐墨。
听闻齐墨入了赌场,溥心两眼放光,叮嘱手下随时报告齐墨在里面的情况。
......
齐墨似乎对赌场的环境很了解,入场没多久,便将一万块换成了筹码。
人一直游走在场内,没有固定的牌桌,下注似乎看心情。
但半个钟头后,他手上一万的筹码变成了十万。
监视之人立马将情况报给了溥心。
说,齐墨的运气比较好,玩五把,赢了三把。
溥心疑惑齐墨到底会不会赌术,要不要联系赌场的负责人,坑一把时,手下却突然回报。
齐墨将十万的筹码兑换成了现金,没有留恋,干脆利落走人了。
从进场到离开,前后也就四十来分钟。
由于金额比较小,他的行为并没有引起赌场的关注,十万块就被他轻轻松松带离了赌场。
溥心遗憾错失坑对方的机会时。
第二天,齐墨又去了,但换了一个赌场。
“老板,他的行为和昨天一样。周边的人也有蛊惑怂恿的,但他一点都不上当。我猜他可能和昨天一样,赢了几万块会就收手走人。我们该怎么办?”跟踪的人向溥心报告。
齐墨的操作没有规律,也很懂得取舍,想要坑他有些难度。
而且赢几万块,赌场是不会特别关注的,自然没人找他的麻烦,除非他每天都来,当他累积赢钱的金额达到了百万以上。
溥心在电话那头微微沉默,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齐墨会不会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攒创业的基础基金?
齐墨这个人比较自律,怂恿,激将法对他不起作用。
让对方输钱,那五万十万的小钱,又无法给对方制造困境,反而有可能暴露自己。
但如果让齐墨一直用这样的方式,赚到基础基金,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墨赌采,商寒舟不知道吧?
溥心眸底划过一抹邪性的精光,森森的道,“派个女人,缠着他,保证半个小时内,他无法脱身!”
商寒舟思想保守,他到要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是一个什么做法呢?
......
这两天,商寒舟被齐墨折腾得有点狠。
每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人醒过来时,已是早上,根本不知道男人半夜出去了。
电话响了。
商寒舟搂着被子哼了哼,身体的疲惫感,让他撑不开眼皮。
只是电话持续的响动,还是将他从沉睡中唤醒了。
商寒舟闭着眼去摸索手机,手机屏幕刺眼的光亮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眯成了缝,后知后觉,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枕头,触感冰凉。
来电是一组陌生号码,商寒舟刚想接,那头却先挂断了,紧接着一条彩信发了过来。
商寒舟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紧接着愤怒涌上心头,但很快眼泪却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照片,上半夜还和他恩爱的男人,嘴里正叼着一根烟,痞里痞气的坐在赌桌前,他身侧还靠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
彩信下面还有一行地址。
商寒舟本来想打电话过去质问,号已经拨了,最后却挂断了。
愤怒和伤心过后,商寒舟在想,是不是因为他的事,对方才去赌采?
在商寒舟印象中,赌采是会上瘾的,是家庭破碎,犯罪的原凶。若是因为他的事,去赌采,他宁愿两人没有在一起过。
商寒舟在床上呆坐了半晌,突然掀被下床,忍着身体的不适,穿上衣服拿上手机和钥匙,出了门。
这时的商寒舟有些不理智,内心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他怨男人背着他去赌采,也开始后悔是不是自己太自私,强行改变了别人的命运?
商寒舟打了车,很快到了地方,但也很快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地下赌场,哪里是他这种人来的地方?
商寒舟在入口处徘徊了一会,最终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赌场内,行行色色的人在各台赌桌上穿梭。
赌桌上,荷官正在掷骰子,吆喝声不断,桌前人群犹豫不定的在下注。
有的穿金戴银,来赌场像是消遣买乐子。有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睛里却透着贪婪和欲望,似乎将一切寄托在赌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