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里,盛夭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窒息的空气里社死了。
“我……”他完全不敢动,小脸恨不得埋进枕头里,支支吾吾道,“我、我太怕冷了,才来你床上的。”
后面几个字,声音小得可怜。
“怕冷?”
傅寻的嗓音又低又哑。
仿佛贴在他耳边般,令人背脊忍不住酥麻。
盛夭更心虚了,纤长眼睫轻颤,压根不敢看傅寻,胡乱道:“……你放心,我现在是不会对你干出什么坏事的。”
娇小单纯的Omega,居然对着一个成年危险的Alpha,说出这种话。
并且,还意识不到这话里,到底有多暧昧与惹人遐想。
傅寻沉默了。
盛夭正想悄悄抬头,看一眼男人是个什么反应,却不料傅寻忽地低下了头。
他们本就离得近,此刻气息都交缠一瞬,盛夭呼吸微滞。
“你让我放心。”傅寻声音很哑,瘦长的手指,点到了他的下巴尖,道:
“难道,你就不怕,我先对你干出点什么。”
男人的气息,染着灼热的烫,落在盛夭侧颈,很痒。他嗓音都轻了:“……什么。”
傅寻的眸色极黑,像是迷雾里深沉的夜:
“你不是说,现在不对我做坏事,那是打算以后再做?”
“没、没有!”盛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没有条缝,能让他钻进去。
而不是待在傅寻床上,心虚地把一句话描得越黑。
盛夭都快急哭了。
少年喉结压抑着细细的嗓音,慌张解释着。湿红的唇瓣,张张合合间,柔软口腔若隐若现。
诱人得厉害。
傅寻眸色微暗,略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嗓音低哑,似乎带着一点很浅的笑意:“也是,你一个Omega,还能对我做出多坏的事。”
盛夭:“……”
傅寻到底是相信他的意思,还是觉得他柔弱?盛夭却听得脸颊越来越发烫,赶紧从男人怀里逃脱了。
因为,他还真干了坏事。
他偷偷亲了他,不止一下。
“待会我们再顺着前面,走一个小时,就能到出口了。”傅寻穿好了外套,“路上记得多备一些医疗品。”
“你需要?”
“我怕你需要。”
“……哦。”
毕竟医者不能自医,对于治愈系的异能者而言,也是一样的。
见傅寻没有再追究刚才的混乱,盛夭才彻底放松了,下了床,转身去整理药品。
少年腰肢细软,身子娇小柔软得不可思议,还有后颈处,那压着腺体贴私密部分。
傅寻目光渐暗,喉结轻轻动了动,随后别过了视线。
他手指瘦长,常年拿枪射击,带着一点薄茧,很轻地碰了碰自己的唇。
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少年濡湿的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