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城门,小哥儿就感染了风寒,如今身体发烫,情况不容乐观。
姜时视线放在小哥儿脸上,没有移开。
怀里的小哥儿身材纤细精致,瓷白的小脸透着一抹潮红,稠黑长发贴在漂亮的小脸上,有着瓷器一样易碎的美感。
明明面容带着稚气未脱的清纯,眉眼间又意外的糜艳勾人,似乎天生知道怎么勾引人似的。
难怪叔侄都会喜欢上他,为了他甚至反目成仇。
“国师大人,水已经接过来了,让我来照顾虞夫郎吧。”
裴玉说什么也不会让这个狐狸精和国师一起,不是他对国师没信心,而是那狐狸精太过厉害,谁知道会不会使用蛊惑人心的妖术。
“不用。”
姜时接过木桶,放下时刻握着的#珠。
裴玉不死心:“国师大人,您是高贵的神明代行者,怎么能和一个卑贱草民接触呢,再说了,他是哥儿,您是汉子……”
裴玉见国师抬头看了他一眼,还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了对方,正要接过毛巾,就被人从后面按住了胳膊,负责保护国师安全的侍卫丝毫没有因为他是皇子而怜香惜玉:“七皇子,国师要休息了,请您回帐篷吧。”
人声远去之后,姜时拉过小哥儿的手擦拭着,手下的细腕触感又瘦又软,皮肤也凝白滑腻。
他的视线落到虞姣泛红的小脸和隐隐透出红印的粉白脖颈,寡冷的唇畔抿成了一条线。
微凉的布条贴在滚烫脸侧,靠近的姜时能闻到小哥儿身上特有的浅淡香气,像甜腻的樱桃肉,漂亮精致的脸因为燥热氤氲出一层浅红,他微蹙着眉,像是感觉出难受了,软软的呓语从唇边溢出。
姜时下意识放轻了擦拭的动作。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过在单纯地给小哥儿进行降温,不带任何杂念的那种,
但当他看到小哥儿细细长长的眉头蹙起,又红又肿的靡软嘴唇微微嗡阖,露出艳红的舌尖时,动作忍不住顿了顿。
就在姜时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打算让其他人来继续时,小哥儿薄薄的眼皮颤着,眼眸缓缓睁开,眼尾渲染的艳红旖丽的眉眼蛊惑动人,漂亮得不像话。
他半睁的眼睛湿漉漉的,完全不顾有人在场,直接拉扯着衣服,有些不甚清醒的样子,声音都带着湿软,“好热……”
他无意识地咬着唇肉,耳根子透着潋红,长而卷的睫毛簌簌发颤:“要脱……”
浑浑噩噩的小哥儿脱衣没有任何章法,
姜时的视线落在虞姣泛红的小脸和隐隐透出红印的粉白脖颈时,寡冷的唇畔抿成了一条线。
“我来帮你……”
“好……你……不要乱摸哦。”小哥儿乌泱泱的羽睫垂下,挺翘的唇珠艳红,声音软塌塌的。
高大的男人喉结滚动,眸光明明灭灭。
“嗯——”
“那里不能碰了……”小夫郎晶莹的眼泪直掉,眼尾的侬丽瞧着更加惊心动魄,语气可怜巴巴的,细细的眉微微拧起。
“为什么?”
姜时薄美的唇畔微启,音色沉沉的,他的指尖擦过虞姣潋滟的眼睫,掌骨很大,手指修长有力,线条性感。
“为什么不能碰……”
“被咬破了,好疼……”
虞姣嘴角下撇,声音都带着委屈。
这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无比从容不迫,内心清心寡欲的男人,此刻就连颂念清心咒也无法缓解罪孽。
他用平常抚摸#珠的力道和手法,将猫儿一般翻着肚皮,任他为所欲为的小哥儿身上,染上了禁欲庄严的檀香味。
“既然疼,就要上药——”
从帐篷出来的姜时,已经被汗水浸透鬓角。
他知道,自己已经破戒了。
对他好友的遗孀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虽然知道林景昀喜欢的是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哥儿,但毕竟也是对方明媒正娶的夫郎,自己怎么能因为景昀死了,就对他的哥儿产生如此龌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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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照顾,也不该是那样的照顾。
他这样,又如何心安理得座于#堂,接受万民朝拜。
冷风吹拂,让姜时絮乱的心跳平复,他打算远离一切变数,让一切回归原点。
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容重新恢复了平静,光线映在他身上,冷冽的眼睫连着眉梢那一片都像是镀了一层金边,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冷漠疏离。
……
马车颠颠簸簸的,让虞姣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令人艳羡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然后缓慢的睁开。
身体疼,而且很累,没有一丁点力气。
虞姣动了动身体,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他吸着鼻子,挺翘的鼻尖透着一层薄红,低下头掀开自己衣物去看。
雪白肤肉上的樱桃,似乎更加严重了。
上面还带有,一股药香味。
是有人帮他上了药吗?
虞姣第一反应是林野。
帐篷从外面被打开,虞姣还以为是林野,打算臭骂对方一顿拉仇恨值,谁知道居然是主角受。
“我们现在在前往京城的路上,知道国师把你带上是要做什么吗?”
裴玉当然不可能任由国师将这个定时炸弹带到京城,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一旦到了京城,京城那些公子哥簇拥的对象,会从自己转变成这个恶毒哥儿。
所以,裴玉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