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现在完全是有问必答,而他的回答也没毛病,毕竟贺荆今天扯过他的尾巴,虽然是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听到这话,虞姣不仅尾巴遭了秧,就连耳朵也遭了秧。
“被你那个所谓的夫君?”
夫君,这是角色扮演上瘾了呢。
虞姣无法辨别他的话,他在男人怀里颤抖着,将那身干净整洁的白衬衫弄得皱巴潮湿,双眸失神,如同碧波秋水,眉眼间媚意横生,粉腮泛着诡异的红晕,如果他现在有猫形,这会已经被撸到飘飘欲仙了。
“我以为你只是抽烟喝酒蹦迪,没想到,居然和不三不四之人的男的乱搞。”
这个运筹帷幄的男人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对这个小纨绔关注不够,才会引得他如此叛逆,把不好的都给学了。
现在还学人家谈起了恋爱,叫人夫君。
对于眼里只有工作的,平时作息堪比老干部的男人来说,实在有伤风化。
贺森咬住了小漂亮头顶颤颤巍巍的耳朵尖,耳朵猫咪敏感的地方,虞姣被猝不及防这么一下,忍不住发出了黏糊糊的呜咽声。
而他的尾巴,也时不时在贺森身上撩动,甚至还扫进了贺森的嘴里。
湿哒哒的尾巴尖无力耷拉着,不经意划过男人性感滑动的喉结,带着些许濡湿。
贺森身体微顿。
小漂亮眼泪汪汪的乖乖给人摸尾巴,似乎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不会反抗。
听到敲门声,贺森面色犹若冷峭的寒风过境 。
面对锲而不舍的动静,他只好整理好衣物抽身离开。
门外,贺荆倚在墙边,双手暴臂:“忘记提醒你了,下星期是你亡妻的祭日。”
他迎上贺森的视线,他眼里带着满满的戏谑,分明就是存了心的。
他这是在变相提醒贺森,如果有点道德,就不该对小纨绔下手。
贺荆想到这个老男人和娇弱的小纨绔独处一室,还锁上了门,脑海里就浮现了各种不好的画面,忍不住急躁。
“还有——”见贺森冷着脸要关门,他这次更为直白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老牛吃嫩草了,这不是时髦,是不要脸。”
贺森还没说话呢,贺荆眼睛就瞪得跟牛一样,脸黑成锅底。
“糙,你还玩这种?”
贺森听到这话,眉头皱起,他侧眸看了过去,发现小漂亮尾巴忘记收起来了。
系统这会还没从小黑屋出来,自然也没办法提醒已经六亲不认的虞姣。
虞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起来,抬着洇湿的睫毛娇怯怯看过去。
他的卷发有些凌乱,眉眼昳丽无比,下巴上挂着的指印让人浮想联翩,眸里还带着雾气,睫毛洇染泪渍,脸颊晕红,只穿着一件上衣。
单薄的衣物凌乱不堪,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短裤只到大腿处,两条腿又细又白,膝盖粉粉红红的,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
当然,最让贺荆大为震撼的是,少年头顶的猫耳朵,以及漂亮雪白的大尾巴娇怯怯垂着,一副被弄过的样子。
饶是贺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联想到道具play。
虞姣本能想要亲近行走的人形猫薄荷,因此忍不住跟了过来,谁知道居然被男配凶凶瞪着,吓得躲贺森身后去了
“成年人,凡事讲究你情我愿。”贺森淡淡瞥了贺荆一眼,直接关上了门。
而门外的贺荆,还沉浸在刚刚看到的场景中,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意识到打火机还落在餐桌上,只好咬着烟蒂,眉眼充斥着烦躁。
虽然这纨绔不怎么样,但落到贺森手里,贺荆可以想象对方被抛弃的模样。
所以说,他收留自己妻子的弟弟,其实另有目的?
真是禽兽不如。
还有那个小纨绔。
就这么想不开,看上那个冰块?
面对自己蹬鼻子上眼,面对老男人就黏黏糊糊投怀送抱,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简直招蜂引蝶。
……
招蜂引蝶的的虞姣,小珍珠落了满床。
“就这么想被抓去解剖?”
想到刚刚小漂亮就这么衣衫不整,露着尾巴耳朵出现在人前,哪怕那个人是他儿子,贺森也无法释怀。
“呜呜呜不想……”嗓音闷着软软的哭腔,听起来格外好欺负。
他已经不想吸了,刚要逃开,就被捏住了脚踝,少年皮肉太过娇嫩,只轻握了一会便在他脚踝上留下了一圈红印。
房间里的猫薄荷越发浓郁,让虞姣整只猫都要从白变粉。
“贺荆到了冬天,最喜欢拿猫毛做围脖。”
贺森任由小猫咪泄愤一般咬着他的手指,
“再敢对他露出尾巴,他明天就能把你尾巴割下来,当围脖。”
身体突然一轻,贺森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
这个一向表情管理犹如复制粘贴的男人,眼神彻底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