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原主悼念完姐姐之后,虞姣被贺荆抱去了停车地。
只是,他还没被放下来,就见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凑了过来。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虞姣有些受不了,他别过头,露出一小截泛粉的软肤,“你干什么啊。”
单纯到无知的表情,便是极致的勾引和蛊惑,诱使人产生过分的想法。
贺荆在他腰上摩挲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按住了饱满浑圆的地带,薄薄衣料根本阻挡不住骇人温度,以及那强烈不可忽视的力量感。
血气方刚的男人手太烫了。
烫得少年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察觉虞姣的瑟缩抗拒,贺荆薄唇挑成轻佻的弧度,“我还没做什么呢。”
分明还没做过分的事,就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
如果做更过分的事,是不是就要撑不住了?
“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贺荆眼睛贪婪地目睹虞姣颤抖饱满的唇瓣,浑身的冲动在一瞬间点燃,那削薄的唇瓣跟着压了下来。
虞姣脸蛋通红,眼角被逼出部分湿漉漉的痕迹,好似盛了一汪水。
男人半分心软的打算都没有。
虞姣几乎被抱着深吻。
而就当他迷迷糊糊,脑子快要缺氧窒息时,手杖敲击地面的身体在后方响起,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他。
他想要推开男人,却如同蚂蚁憾树。
直到那手杖落地的动静已经离得不远,贺荆才不慌不忙地放开虞姣。
之后再次俯身,重重往唇上吻了一口,并不介意被来人看到。
或者是,早在察觉到贺森的存在时,他就想这样做。
如此地宣布主权。
“贺荆,你要把我的人带去哪?”男人冷冷的撩起眼皮,露出寒光森然的眼睛,视线冰冷,攻击性极强。
“你的人?”贺荆极具锋芒的硬朗五官变得凶狠残/暴,他将被吻得脑子混沌的虞姣搂在怀里。
“和贺羽见面的不是你,你早就猜到我们回来这里,所以提前在此等候。”
贺森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仔细看,对方身上的寒意只增不减,冰封的俊容阴沉而下,本就冷峻的下颌线更加凌厉。
“那么您过来,是和我们一样祭拜奠姣姣的姐姐,你的亡妻吗?”
贺荆时刻不忘提醒贺森的身份。
贺森摩挲手杖的手指停住,他抬眸看了一眼穿着紫色旗袍的少年。
虽然是男孩子,但穿上旗袍一点也不违和,被汗水浸透的奶白色卷发一缕缕粘在雪白透粉的肌肤上,皮肤呈透红的鲜艳色泽,从旗袍开叉露出来的雪腻大腿合拢着,看起来越发丰盈曼妙,甚至还能看到后腰通透水灵的肌肤上点缀的腰窝。
见贺森看过来,虞姣连忙往贺荆身边贴了贴,毕竟他身上穿的是女生的旗袍,这样被其他人看见,还是有些羞耻。
他的面颊覆有薄粉,眼睛雾蒙蒙的好像随时会哭出来,加上明显躲避贺森的视线,像一只被吓坏的小猫。
“过来。”男人身型笔直地站着,风雨不动的气魄与那张阴沉的脸任何时候都是让人害怕的。
“婚礼场地已经布置完成,姣姣是不是该回来和我结婚了。”
虞姣低下脑袋,他的面颊因刚刚的吻而变得粉腮泛红,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下来,轻轻地颤动了两下,樱桃般的嘴红润娇嫩,此刻抿紧着,半天都说不出话。
“结什么婚,要结也是和我。”贺荆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毫不在意贺森此刻森冷的视线,“如果他是女孩子,现在恐怕已经怀有我的崽了吧。”
戒指在手杖上磕出清脆的声响,男人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浮凹,眉眼间仿佛蕴满了冰霜,“这么说,你是不想在z国待了 。”
“姣姣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是不是该把你送去宠物医院腌了?”
无可挑剔的高眉深目染上阴鸷,光影在轮廓分明的脸上形成交界线,显得他越发俊美无俦,危险而又冷酷。
听到贺森的话,贺荆长睫半垂在眼下,扑下层密密的阴影,唇角嘲弄地一扯,“别说你和姣姣连证都没领,就凭你喂不饱他,也别怪他打野食。”
“是这样吗?姣姣也认为我无法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