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贺羽那一脸我见犹怜的表情,贺荆牙龈有些发痒。
这家伙,还挺能装,而偏偏小漂亮就吃那套。
虞姣很认真地问:“你的手好了吗?”
先前贺羽划拉得太深,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痊愈。
“姣姣在担心我吗?”贺羽掀起眼帘,眼里藏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希冀。
“我只是觉得,你不该那样伤害自己,会疼。”
从某些层面来说,虞姣有情,却也无情到了极点,他会心软也会愧疚,但并不是特地某一个人,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会产生这种情绪。
他并不会特定去喜欢什么,金钱权利只会因为他的好奇心短暂得到而被接受,不过他同时也是那种最容易喜新厌旧。的人
娇生惯养的小纨绔理所当然享用漂亮华丽的东西,让人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包括心脏都捧在他面前。
他的一举一动,能轻而易举影响所有爱慕痴恋他的人,将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他喜欢被哄着,被捧着,也喜欢黏糊糊地跟人撒娇。
而这个人,谁都可以。
“不疼。”
贺羽摇摇头,苍白精致的面孔莫名有些失落。
“是人都会疼的。”看着他绷带上溢出来的血迹,虞姣声音软糯,调子像是浸满了水汽,“你快让医生去看看。”
“他已经18岁,疼会自己去看,我带你去洗澡。”
贺森的声音拉回了虞姣的注意力,听到洗澡两字,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自己洗……”
“姣姣不需要我了?”
想到前几次的经历,虞姣抖着嗓子,
“屁股……会疼。”小漂亮垂下长长的睫毛,一张小脸粉粉白白,眉宇间有一种软软的引人欺负意味。
贺森几乎在瞬间就冷下了脸,他将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健壮勃发的胸肌夺人眼球,手腕上的衣袖也挽起一点,露出线条结实的手臂。
他的唇角勾出凉薄笑意,冷淡的声音凉薄如雪,“放心,我可不会和那些男人一样,让姣姣疼。”
男人衬衫已经全部湿透,勾勒出精壮的腰身与背脊,深邃幽暗的目光侵略的盯着虞姣。
虞姣倒想变回猫形,但在男人的威胁恐吓下,只能抽抽搭搭地保持着原型。
他软绵绵地摇着头,揪住鬓发的手柔软小巧,不知怎么就滑了下去。
闷热的氛围,湿润的气息发酵。
灼热的气流碰洒在脸上,虞姣努力抬起下巴,却被蒸个正着,偏头躲避的面颊变得可怜兮兮。
他目光涣散,朦胧的满是雾气,脸上泛着潮红,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刺激着贺森的神经。
小漂亮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粉嫩,就连关节也不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如果忽略那些桃色。
贺森嘴角往下压了压,眸子深邃汹涌,凝着冷冽。
房门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急切拍门声,贺荆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他低头咬了咬那只湿漉漉的猫耳,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精致的耳廓,健硕性感的胸肌起伏得越发剧烈。
门被暴力地强行撞开,有什么东西飞速地向贺森砸去,贺森抬手接住飞来的木板。
贺荆踹门而入,带着血气的嘶哑嗓音像发情期的猛兽喉咙里溢出的低吼,令人战栗:
“贺总真是无时无刻不忘发情啊。”
“你也不枉多让。”
贺森用一旁的浴巾把小娇娇包裹起来,阻隔他的视线,目光稍偏,落到浴室内的某一处,“看够了吗?小老鼠。”
“闯入我房间偷窥,你们的礼义廉耻呢。”
贺羽身形显现,他的笑容诡异,“唔,以后你野可以偷窥我和姣姣。。”
话音一落,贺羽整个身体就已经被不明的电流击中,身形震晃,努力强忍着才没有倒下。
贺森猛地抽身离开,那巨大的动静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贺羽和贺荆两人面色铁青。
小猫咪太脆弱了,还没坚持到半轮就已经撑不住。
贺荆下意识压低了嗓音,语气满是对贺森的指责和不满,“把人弄晕,贺总自制力真令人佩服。”
“在我之前,贺羽也没少累着人吧。”贺森淡淡道。
“刚刚在餐桌,你们都吃得不少,不然怎么会让姣姣这么虚。”
这个吃指的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无声厮杀随着一声浅浅梦呓终止。
“夫君——”
夫君?
这又是哪个情敌?
这下子,就连贺森都加入了绿帽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