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根本承受不了一点。
更别提兽人一个个都天赋异禀,要做到一碗水端平根本不可能。
可怜的小亚兽不仅要安抚兽人,还要承受他们无休无止的醋意。
这点现在就很明显。
笨蛋美人孕期的垂耳兔怕兽人伤到他的小宝宝,始终不肯被他触碰,但每次到了最后,他都稀里糊涂被抱进怀里疼爱。
仿佛群狼环伺的,没有反抗能力随时会被吃掉的兔子。
【精神暗示】【言灵法则】【治愈】【藤蔓】【时间】【火图腾】和【冰元素】【力图腾】完全将力量诠释到了极致,粗暴又凶狠。
“好乖哦。”
兽人温柔地笑着,他捏着那截如玉般的后颈,低声诱哄着小兔子。
“好厉害,虞哥哥……”狐玉眼神格外深沉,像是锁定了猎物似的。
鹰玄揉着他的发丝,像安抚自己的小情人似的,“躲什么?”
“宝宝好像很喜欢……”沙哑的嗓音带着情欲后的餍足和性感此时的蛇修那张脸和漂亮又恐怖的蟒蛇重叠。
“……”熊鲁沉默寡言,他面无表情,面容冷硬而英气,完全看不出在做这种事,只偶尔的反应暴露了出并没有那么冷静。
“抱我……”沧弥微微垂眸,他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蓝色的眼瞳像汪洋的大海一样让人沉醉着迷,宠溺又温柔,配上那样清冽的嗓音格外动人。
虞姣迷茫地眨眨眼睛,他脑子空白地伸出手要去抱兽人,却忽然被另一条手臂拽住了手臂。
虞姣害怕极了,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眼泪像是珍珠似的啪嗒一声滴在了青筋蔓延的手臂上。
他乖顺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尾漾开红润艳丽,双眸水润,眼睫毛上更是挂着点点细碎的濡湿,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你们都欺负我,好难受……”
“只是难受吗?”狼焱的靠近让虞姣本能地紧紧抓住了沧弥的手臂。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沧弥意味深长地看了狼焱一眼,并没有把人交出去,反而把虞姣抱在了怀里:“已经快天亮了。”
“今天就到这里。”豹泽不冷不淡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狼焱挑挑眉,虽然他没能尽兴,但也知道小亚兽是该休息了。
他嘲讽地笑了笑说,语气不爽,“希望某些兽人别耍小聪明,做出半夜偷袭的事。”
这话并不是毫无根据,几个兽人多少都要做过半夜吃独食未遂被发现的事。
豹泽像是没注意到这种气氛似的,连给眼神都不甩一个,就自顾自地抱着小亚兽去洗澡。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虞姣并不知道他睡着之后的兽人精力依旧旺盛。
在小亚兽睡着的时候,熊鲁用石块和木头打造出了许多宝宝和虞姣爱玩的玩具。
沧弥设计了许多孕夫装以及宝宝的小服装,甚至连亲子装都准备了。
狼焱手工不行,狩猎技能点满的他只好去寻找新鲜萝卜讨好小兔叽。
鹰玄虽然在忙着布置规则抵抗外来入侵,但闲暇之余也会在整个大陆寻找黄金送给心爱的小兽妻。
狐玉忙着研究食谱,各种孕夫餐层出不穷。
蛇修编制出的吊床以及各种鲜艳漂亮的花圈深得小亚兽的欢心。
豹泽也没闲着,每天在时间长河里把小亚兽可能会感兴趣的科技给搬过来。
可以说,几个兽人都在使尽浑身解数,要小亚兽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
在他们的照顾下,小亚兽恃宠而骄,如同宝宝一样,宠溺着。
又笨又傻还娇气。
仗着肚子里揣有宝宝耀武扬威,就连兔子尾巴都翘起来了,作威作福,甚至都敢骑在他们头上了。
当兽人们进来时,就发现乖乖软软的小兔子用各种各样的,沾有浓烈兽人味道的东西在床上做了窝。
筑巢期的小兔子只有埋在熟悉的气息里,才能安心一些。
被兽人味道包裹的小亚兽穿着荷叶边的粉色睡裙,露出的皮肤光滑细腻,像樽易碎的瓷器,白腻的底色上缀着薄红,漂亮得要命——
虞姣见他们来了,慢慢地坐起身,还注意扶着小腹,这种下意识保护崽崽的动作,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形成。
“宝宝的爸爸来啦,你们是来看宝宝的吗?”
他摸着肚子,声音甜滋滋的,像能拉丝似的。
兽人视线放在他的肚子上,之后落在那个显得不伦不类的巢穴。
“姣姣拿我的毛毛筑巢,是因为更喜欢我吗?”豹泽冷冽锋利的眉尾上挑,眼神深刻。
“我……我不是故意的。”虞姣怕得声线都在颤抖,他垂下脑袋,颤颤巍巍道,“我不是故意把你们的毛毛剪掉,更不是故意把蛇修的鳞片撬下来,鹰玄的羽毛拔下来的呜呜呜……”
他只是想偷偷摸摸用他们的东西,给自己搭个小窝而已。
小兔叽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会要报复他吧。
虞姣连忙往床头缩了缩,手紧紧抱着膝盖,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你们不能打我,我肚子里有你们的崽崽,你们把我打死就没有兽妻和崽崽了。”
闷闷的声音从小被子里传来,熊鲁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小亚兽吓到了,他长得凶,冷着脸肯定会吓哭老婆。
“我不可能打你!”熊鲁嘴巴笨,说不出什么好话,但他说的话都很老实真诚。
他就算自己打自己,也不会打老婆。
“老婆这么可爱,我疼还来不及。”沧弥同样表态,生怕表态慢了让老婆厌恶。
狐玉画风始终与众不同,就连说话都带着一种欠揍的既视感,“虞哥哥给我剪的毛毛很好看,我很喜欢,虞哥哥要是喜欢以后可以经常帮我剪毛哦。”
鹰玄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姣姣喜欢我羽毛的话我可以扒光送给你。”
“我的鳞片只能送给心爱的亚兽,姣姣拿了我的鳞片,就不能拿别的兽人东西。”蛇渊最后开口道。
虞姣依旧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他犹豫地开口,“所以你们不打我吗。”
“当然不会,想对我做什么都行。”豹泽难得语气温柔。
小亚兽短圆的尾巴抖了抖,因为姿势的原因,他正半屈在床单上,浑圆的小屁股对着兽人。
那截尾巴一晃一晃的。
狼焱看着看着,又有些心猿意马,“老婆要看看我们的兽形吗?”
他知道老婆喜欢他们这些有毛的兽人的,不然也不会只往他们毛茸茸的兽形上贴。
蛇修和沧弥不止一次痛恨自己不长毛 ,当然,沧弥可以改变自己的体温,但小亚兽在冬天明显更喜欢毛茸茸的触感。
刚刚因为他们认错态度良好而有些软化的虞姣又生气起来:“闭嘴——不许说了!我不要看你们的兽形!不许给我变!”
“姣姣——”察觉到有兽人凑近,虞姣想伸手去推人,白皙的胳膊刚伸出被窝,就被捉住了。
然后,指尖挨到了毛茸茸的触感,还透着热意。
虞姣试探地把脑袋钻出被窝,坐起身去看。
只见高冷的豹泽脑袋上凭空冒出了一对白色兽耳,而他的手正在被拉着,轻柔地挨在其中一只毛耳朵上。
豹泽说,“这是我的耳朵,只给你摸。”
耳朵是敏感的地方,被这样触碰兽人本来冷峻傲然的面颊都红透了,耳朵在虞姣的手掌下兴奋颤抖着,出卖主人紧张的心情。
“老婆不是喜欢我尾巴吗,给老婆玩我狼尾巴。”狼焱看得眼睛发红,他咬牙,强硬把虞姣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尾巴上。
“好硬,好扎……”小亚兽缩了缩娇嫩的掌心,想要拿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我还有更扎的。”
狼焱激动的头皮发麻,额前青筋直跳,甚至难以自控地起了反应。
毛茸茸的尾巴尖勾住虞姣的手背,并不听大脑指挥地摇的快要起飞。
虞姣对那尾巴新奇极了,眼睛一直往上瞟,为什么自己的尾巴不能那么长呢。
或许是小亚兽表现出对那根狼尾巴的感兴趣,狐玉挤了进来,“我的尾巴更好摸,而且有九根。”
果然,狐玉的尾巴展示出来之后,虞姣就不愿意再摸那根狼尾巴了,将喜新厌旧展示到了极致。
沧弥用水流卷住了小亚兽伸向狐玉的手,蓝色的水流仔细地清晰清洗着虞姣触碰过其他兽人的手掌,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
“要躺在我的肚皮上吗?我的肚皮很柔软,适合给你当床。”熊鲁目光定定地看着虞姣,显然不愿意屈居人后。
“我的鱼尾巴可以变色,姣姣要不要摸摸。”
“我可以给姣姣当滑滑梯。”
“我的蛇尾虽然让你害怕,但你可以摸摸我的两根……”
蛇修的话一出成功拉足了仇恨。
虞姣最后还是如愿玩了不同程度的滑滑梯和蹦床,玩了好久才耗尽精力睡了过去。
“我给小亚兽搭建好了窝,把他带去我那里。”豹泽低声道。
鹰选用自己羽毛装饰成的兔子窝,处处都在散发着华丽,“你的那几根臭毛搭的窝?我的意见是不如我的。”
“我搭的窝冬暖夏凉。姣姣一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