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孕的小亚兽像一碰即碎的贵重玉件,眼圈红红的,眼泪啪叽啪叽往下掉
樱红的嘴唇吐露出软绵而引人犯罪的哭腔,昳丽的面容如同染上了油画般重彩的浓艳。
浑身上下漾冒开浅淡的粉,看起来细嫩美丽,淫荡又可怜。
鹰玄并不重欲的身体发生变化,长指抬了一下银色的镜架。
微微反光的薄凉镜片挡住了他的神情,只有那低冷的嗓音依旧沉静。
“老公帮了姣姣,姣姣是不是也该帮帮老公了?”
“鹰兽人。”凭空出现的豹泽目睹床上的一幕,表情看起来更加凌厉可怕,“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其他几个可不会善罢甘休。”
最终依旧会演变成七个。
不甚明晰的面容隐没在深浓的阴影之中,豹泽稳静的嗓音听起来一本正经,“姣姣除了那里,还有哪里难受?”
虞姣咬咬唇,他的面容清纯中带着被滋养的艳丽,这只小兔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成让兽人欲罢不能的模样。
“有……”他偏过头,目瞪了鹰玄一眼,嘟囔道,“都怪你太用力了,身体好难受,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哪怕经历过这么多兽人,小亚兽也依旧单纯,他甚至不知道这只是正常现象。
豹泽眸色深暗,他当然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惜他来晚了。
高大的兽人已经矮下身来,视线与他平齐。
他的瞳眸渊深沉静,清晰地映出虞姣的身影:“我会做得比他好。”
“豹兽人还挺有自信。”镜框反出的冷色的光,鹰玄眼褶极深,眉弓英挺庄雅,镜片之后的目光微微沉落下来,显出一种凛冽淡薄的慑人冰冷。
小亚兽咬着唇低弱拒绝了,“不要……我不需要你们了。”
那几天的经历,虞姣清楚记得沧弥,狐玉,蛇修,狼焱他们四个欺负自己最厉害,所以特地让他们产生误会然后打起来。
至于鹰玄沧弥熊鲁并不怎么参与,所以虞姣并不打算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他们。
而是让他们自己吃自己的醋。
谁叫他们对他说那些讨厌的话呢,不是嫌弃自己吗?那就别靠近他。
哼,这是他们自作自受。
小兔叽记仇地想。
“姣姣厌倦我们了吗?”鹰玄深吸一口气,为了不把小亚兽吓到,他只能维持着温和的笑容。
然而此刻,完美的面具却在听到虞姣接下来的话后,似乎裂开了。
虞姣微微抿唇,淡粉的薄唇被压出一抹软陷,“对不起哦,我真的腻了,而且你们让我很不舒服……我还是觉得之前的兽人好……他们的粗暴会让我很舒服。”
埋怨小亚兽移情别恋?
可如果没有他们弄的那一出,事情也不会失控,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鹰玄仍是平日的斯文淡漠,本就深邃的眼梢轮廓,垂低出了愈发漠冷的褶痕。
豹泽没什么表情的俊冷面容,更显出一种迫人的寒凉。
他们没想到小亚兽有一天居然会嫌弃他们,从而对他们被迫下线的马甲念念不忘。
走出房间的两人离开虞姣视线之后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复杂。
鹰玄难得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带着无奈,“小亚兽对我们的小号这么念念不忘,看来要整活了?”
豹泽却是持有相反的意见,表情比之前还要冷,“不行,哪怕都是我们,我也不允许姣姣喜欢上分身的情况出现。”
虞姣并不知道兽人意见分歧造成的后果,他十分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起来。
孕期的亚兽变得嗜睡,他在梦里甚至梦回了那黑暗的几天。
这一次他们的身份对调,小亚兽毫不客气地指示着七个兽人干着干哪,一生气就动辄打骂,而那些兽人也根本不敢反抗。
嚣张的狼焱跪倒在虞姣脚边,语气唯唯诺诺,“兔首领,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这种弱小的兽人计较了。”
虞姣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只把对方踹飞出几米远,爬也爬不起来。
一副高高在上,看什么都像在轻蔑的豹泽同样单膝跪地,低头亲吻虞姣的脚尖,“您可以尽情处罚我……”
长了一张虞姣讨厌嘴脸的狐玉同样卑微匍匐,他语气此刻充满了谄媚,“主人,喵~轻用您的身体,尽情伤害我。”
沧弥捧起虞姣的手,用嘴唇轻柔磨蹭着他的手背,语气带着不符合人设的祈求,“今晚只宠幸我一个好不好。”
虞姣不想如他所愿,他吐掉嘴里的果核,十分霸气道,“今晚不翻你牌子,你不用侍寝了。”
沧弥面色犹如晴天霹雳。
虞姣微微偏头,含住了熊鲁递到嘴边剥好的葡萄,沉默寡冷的兽人在一旁给虞姣喂着水果,服服帖帖,任劳任怨。
“主人,您的衣服洗好了……”鹰玄卑微地捧着衣服走来,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语气恭敬。
虞姣支着脑袋,眼都没抬,只懒洋洋摆手,“不行,重新洗!要洗一百遍才行!不做完不许吃饭。”
鹰玄敢怒不可言,只能暗淡着眸光默默退下。
“兔王子,您看我跪的姿势标准吗?”一旁传来蛇修讨好的声音。
他跪在榴莲上,见虞姣看过来立马扬起大大的笑容。
“勉强勉强。”虞姣冷淡评价。
他看着这样和谐的一幕,露出了专属虞恶毒反派的笑容,甚至还不自觉桀桀桀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这才是爽文反派的正确打开方式!!
就当虞姣做着美梦时,总有人来打扰他。
被怪异的触感摸醒的虞姣眼睛睁开瞪得圆圆的,起床气一下子笼罩在他身上,让他下意识一巴掌呼了过去。
娇嫩的手掌触碰到粗硬的伤疤,手掌的镇痛让虞姣立马清醒。
黑暗中,深棕色的瞳孔散出了淡淡的幽光,如同某些夜视动物一般,看着平白有些吓人。
面容残缺,凶神恶煞的兽人仍是未变的严凛肃冷,看起来并无什么异样。
然而此刻却抓着虞姣的手在丑陋的伤疤处流连,仿佛这样可以玷污那只纯洁干净的小手似的。
“醒了?”性感又沙哑的嗓音浑厚悦耳。
虞姣拧了拧眉尖,鲜活的眉眼带着薄怒,哼哼唧唧,“你打扰到我睡觉了,讨厌你。”
如果不是熊鲁,他现在已经骑在那些臭兽人的脸上了。
都怪兽人。
然而,虽然语气很硬气,但见到兽人幽深的眼眸盯着他,也不说话,严肃凶悍的面容一下子让虞姣积累起来的气焰烟消云散。
厚厚的唇凑了过来,虞姣觉得对方的粗茧好扎手,忍不住想要挣脱,他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不行了,好痛……”
如果光靠他一个人,根本活不下来。香香润润的肌肤上,凌虐的痕迹还没有消散。
“你看,”他捉住熊鲁无处安放的手,牵引着,“这里、还有这里,我不喜欢他们,我受不了了……”
他不要待在这里了。
那几个兽人就知道骗兔子,还欺负他和宝宝,他不要他们了。
至于让熊鲁带他走,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一个人无法离开。
小亚兽肌肤薄白,像冰晶堆出的漂亮雪人,薄红痕迹色艳,被雪色肌肤衬得尤为显眼。
兽人虽然看起来不好惹,随时可能打死兔子,但他的手却按在于虞姣的细腰上,嘴里磕磕巴巴地叫:“老婆……”
这个人是七个兽人中最木讷,似乎也最好忽悠的,除了那天,他几乎从不做让自己讨厌的事,就连在床上欺负他,也是沉默寡言的,这样老实巴交的兽人 最容易为他所用了。
想到这,虞姣清凉剔透的眼珠子转了转,他抱住兽人粗壮的脖子,“娇娇肚子里的宝宝是你的,只想和你一起,你带我走好不好,只要你一个人,不要别人。”
熊鲁动作微顿,他堵着小娇娇的唇亲了又亲。
小亚兽柔软的腹部虽然高高耸起,但兽人宽大的手掌覆盖绰绰有余,感受着底下的小生命,熊鲁冷硬的内心微微柔软。
没有丝毫犹豫,他的嗓音沉闷不已,“好——”
熊鲁早就想要把小亚兽带走了。
他接受不了小亚兽肚子里的孩子,叫别的兽人/兽父,更别说,那些兽人不愿意遵守约定,一个比一个鸡贼。
“真的吗?”
虞姣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眸子看起来也是亮晶晶的,像是有细碎的钻石洒在里面一样。
漂亮的脸蛋显得格外不真实,仿佛引诱神明坠入人间的密钥。
“嗯。”
熊鲁喉咙动了动,刚伸出手掐住他纤细的腰,小亚兽就直接仰起小脸,在那两片厚实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迫不及待道,“那我们快走吧……”
被他主动亲吻的熊鲁足足定住了几十秒,黝黑色的皮肤看不出已经蔓延到耳根的红。
虞姣却并未想那么多,他知道臭男人在被亲亲之后会很听话,所以想也没想就先奖励对方一个亲亲,确保他能为自己办事。
“你怎么了?”虞姣抬手在熊鲁面前招了招,疑惑。
见大傻个像是傻住了,虞姣开始思考要不要换一个兽人了。
虽然这个兽人看起来很能打,能保护他,也有安全感,但对方看起来笨笨的,能成功吗?
熊鲁只是有些意外小妻子会主动这样亲近他,毕竟之前小亚兽都是对他避如蛇蝎的,生怕自己对他做些什么。
他抬眼对上笨蛋美人的眼神,忽然俯身捧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脸,酥麻的痒蔓延,温柔的动作激起暧昧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