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风光只是一时，后面开始打黑，他们成了时首当其冲要被整治的人，政府开始更新换代，他们没有依靠，自己拼了很久，本来他们的势力那么大，也不一定会输的。

但再厉害的组织也架不住内部有问题，老二跟政府合作，杀了他们的老大，老三了报仇孤注一掷跟老二火拼，最后两败俱伤，而李四在其中什么都没做，浑水摸鱼，还被老二跟老三一起保下来。

其他人都进了监狱，可李四没事儿，他自然也就成了帮派的主人，虽然说帮派被打击的很惨，留下来的东西也是很庞大的财富，李四接手，开始转型。

不过因为是做黑帮的，就知道打打杀杀，为了让自己的行动变得合情合理，他就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其实就是个高利贷公司，放钱收钱，不还钱的结果就自己承担了。

听到这儿，詹姆斯问：“那秦风刚刚想带走柳燕的母亲，就是为了合理的把人给打一顿？”

“那是男人才有的待遇，而且可不是打一顿，而是被当成靶子打三天，三天以后你要活下来了，那账目一笔勾销，要是死了，就自认倒霉。”周敏说。

“人是了不还是犯罪吗？”

“因为打之前会让他们自己选择，签生死状，还是立马还清，要是能还钱就不会被抓了，他们只能选择前者，打死了，那就跟你蹦极因为不可抗原因死了一样，他们不负责任。”周敏说。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毕竟他们是贷款公司，不是蹦极，那些就是签订了生死状，也是能追究责任的，只是没有人会去追究而已。

要做到这一点，不可能是因为有钱，还需要有势力，这个李四背后的关系一定很复杂了。

不过詹姆斯觉得这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我没有欠钱，而且我是帮人还钱的，没损害到他的利益，他们没理由跟我计较吧。”

“要是你救下的人是个男人，那他们不会计较，毕竟现在打死人已经不常见了，李四的火气也转移到了别的上面。”

“为什么？”詹姆斯不明白。

“之前他主要针对的是男人，是因为想发泄暴力，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自己也厌烦了，就把主意打到女人的身上，让女人欠下债务，还是无法偿还的债务，然后被送到他的床上去抵债。

要只是做那种事，很多人都会乐意，不过他不会跟女人发生真的关系，而是用各种方法往死里折磨，听着那些女人尖叫求饶，他就高兴。”周敏说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之前见过一次从李四床上下来的女人，浑身是血，除了脸就没有一块儿完整的地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丢到了垃圾堆里，是死是活也不管。

而且她知道，从李四床上下来的女人，要么是躺在医院一辈子起不来，要么就是失踪。

那些失踪的人其实就是死了，无一例外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要告诫自己手下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去李四那儿借钱，因为后果他们根本承担不起。

詹姆斯也明白，李四折磨人，肯定不像是他对柳燕那种让女人享受的，只是纯粹的折磨，而且人选其实是他们侦查好的。

就像是柳燕的母亲，他们家没有别人，只有个女儿，还是个学生，就算把人弄死了，他们也能有很多办法让柳燕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