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进化。”

医生语气严肃地说道：“其实这种事情我也只是听说过，还从没有见过。”

他推了推眼镜，继续说：“据说，如果是高等级和低等级的人匹配值达到了100，一旦低等级的人在短时间内摄取了大量的高等级的人的信息素，可能就会发生进化，这样的事情只在伽罗帝国的第一任的王上和王后身上出现过，到现在已经几百年了，还没有听说过第二例。”

“按照大人您刚才和我说的话，还有殿下的反应来看，殿下现在应该是在进化中。”

向阳皱起眉头，追问：“进化对于殿下会有什么影响吗？”

医生想了想，回答道：“进化完成后自然是没有影响的，但是在进化的过程中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根据殿下现在的情况给出猜测，殿下现在应该很需要上将您的信息素。”

“所以我的建议上将大人您这段时间需要和殿下多多相处，而且在殿下觉得难受的时候，多给殿下一些您的信息素。”

“进化需要多久？”

“这我就不要清楚了。不过我猜测，等到殿下不再需要您的信息素之后，殿下的进化也就结束了。”

“还有的就是，上将，我建议您现在就给一些信息素给殿下，殿下现在的信息素的波动很大，需要您的安抚。”

就在医生说完之后，想要离开的时候，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向阳忽地又开口了。

“信息素我该怎么给殿下？”

医生猛地顿住了脚步，他转过头，震惊地看了一眼还互相抱着的两人。

他之前看两人的信息素纠缠至极，还有上将大人对殿下的独占欲，他还以为两人已经完成了初步标记，没想到听上将大人的这话的意思，是还没有。

“一般而言，只需要初步标记就好了，这样殿下也好吸收您的信息素，要是能够深度标记的话自然更好，当然您直接散发信息素在空气中也可以，只是这样的话您散发出来的大部分信息素殿下都是无法吸收的，而且我也不清楚殿下需要的信息素是多少，如果一旦殿下吸收的信息素不够多的话，有什么后果我也不能保证，轻的话进化停止，严重的话可能会对殿下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当然，这主要还是看殿下的意愿。”

向阳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道。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医生最后行了一礼，然后就安静地退下了，顺便将医疗室外面的人也驱散了，保证了这一片区域的安静。

不大的屋子里面只剩下两人，向阳下意识的将屋子里面其它人留下的味道覆盖掉，只留下了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神奇的是，就在向阳这样做完之后的几秒钟后，原本还在向阳的怀中乱动的沈玉居然就安静了下来。

向阳顺势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人，酡红的脸，微启的唇瓣，眼睛紧紧地闭着，眉头微蹙，手也是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领，很是依赖自己的样子。

虽然看到沈玉这个样子向阳有些难受，可是一想到对方这样全都是因为自己，向阳内心卑劣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他试探着多释放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

果不其然，沈玉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松开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在怀中乱动起来了，仰着头，在向阳的颈侧嗅闻着。

向阳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想起来刚才医生说过的话。

如果是两年前没有恢复记忆的向阳的话，他或许会死撑着，选择最后一个办法，直接将信息素放在空中，想要等到沈玉恢复了一些意识之后，得到了对方的同意再进行初步标记。

但是他现在是多了十几年记忆的向阳，比起幼年时期的他更加的卑劣，更加的贪婪，也更加的自私。

他低下头，缓缓地靠近了沈玉的脸颊，甚至微微地侧着头，将自己的颈侧暴露在了沈玉的嘴下。

他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渴望得到沈玉的回应，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回应也好。

他觉得自己已经等得太久了，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人的等待。

后颈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再次浓郁了一个度，这样香甜的信息素对于此刻的沈玉来说是像是最为甜美的蜜，无法忽视，也渴求至极，他忍不住地用唇瓣在对方的颈侧的位置蹭着，时不时地去舔舐。

向阳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眸也很是幽深。

他低声地询问着：“玉玉，你想要让我标记你吗？只要标记了，你就没有那么的难受了。”

明明知道此刻的沈玉没有意识，但是向阳还是假惺惺地问了，好似这样就能将自己的行为理所当然化了。

沈玉听不懂向阳的话，他只是深深地用力地在向阳的颈侧留下了一个牙印。

被咬住的瞬间，向阳下意识地绷紧了自己的肌肉，等到反应过来之后，他便立马放松了自己的肌肉，任由对方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