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唐舞麟眨了下眼，忽然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对哥哥的了解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他甚至连哥哥是几环魂师都不清楚……

‘嗯。’

“渐冬学长，我能跟你问些事情吗？”唐舞麟抬眼，侧头看向林清源所在的方向，他的脸部轮廓在瑰红色火焰的衬托下柔和了许多，就连眼神都好似变得温柔了几分。

林清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蓦然清醒，慌乱地收回了手。

‘只要我知道。’

唐舞麟并不知道他刚才的动作，见瑰红色火焰重新组成了一段新的文字，略微犹豫地问道：“渐冬学长，我看你脸上经常带着一个面具，封老师也有一个除了花纹以外，几乎和你一模一样的……我想知道这面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林清源听到他的疑问，愣了下，表情似乎有些意外。

‘算是吧，它在我们那边是代表身份的一种象征。’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唐舞麟想着哥哥作为青竹前辈时脸上戴的面具，“这样的面具只有渐冬学长那个地方的人才有？”

林清源隐约猜到了他这么问的原因，看着他的眼睛半晌，手指微动。

‘可以。’

唐舞麟顿时抿了下唇，真的确定了哥哥的来处，他的心里却愈发迷茫了起来。

哥哥……

见唐舞麟突然安静下来，林清源也不打扰，抬眼看了看天空，不知在心里思索着什么。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