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绯雪的冰肌玉骨暴露在羌砾眼前时,羌砾有种自己才是被下.药之人的错觉。
他已经许久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了。
想要眼前这个美人,想要将他据为己有,想要与他融为一体,想要贯穿他的身体,让他痛苦,让他快乐,让他呻吟……
羌砾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跟变态没什么区别。
“绯雪,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把你送到香兰苑的岚王,以及……中了春.药的你自己。”
羌砾这话说的挺混蛋,但也是真心话。
身为晏泠府上的罪奴,没有晏泠的命令相信谁也不敢把绯雪送到小倌馆。
至今羌砾也想不明白晏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像绯雪这种天仙下凡的大美人,不好好宠着供着,居然把他送到这种肮脏的地方来。
“绯雪,我再问你一遍……”羌砾忍不住握住了绯雪的手。
这只手,平素应该冷若冰霜,但此时此刻却热得好似一团火,手心湿漉漉的,颤抖的指尖格外惹人怜惜。
羌砾看得出绯雪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肌肉匀称又白若凝脂的身躯细碎地发抖,眉宇间的痛苦与煎熬反而透出一股极致的媚态,风情万种,妖娆多姿。
越是清冷孤高之人,在受到春.药折磨时就越是千娇百媚。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绯雪展现出了平时绝不会展露的楚楚可怜,尤其是拼命压抑却愈发被欲望吞噬的模样强烈撩拨着羌砾原始的本能。
“你愿意嫁给我吗?”
羌砾的声音在不够清醒的绯雪耳朵里听上去十分遥远。
他喘着粗气,艰难开口:
“我……不愿。”
羌砾失望地苦笑,“那我只好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强娶你过门了。”
说罢,他利落地抬起绯雪的双腿。
“你若……真这么做……晏泠他……会杀了你……”
迷迷糊糊地,绯雪道出了这样一句也不知算不算威胁的话。
然而羌砾却放声大笑,“岚王他如果杀了我,等于誉国与北原宣战,你当真觉得他会为了你这么个罪奴和玩物挑起两国战争?”
“……”
沉默,如变冷的空气,在屋子里凝结。
前一刻的芙蓉帐暖,暧昧春色一下子暗淡许多。
羌砾耸肩一笑,“这么没自信啊!”
绯雪继续沉默,只听羌砾叹气。
“我真不懂那个晏泠哪里好,你就这么喜欢他?是因为脸吗?”
一边说,羌砾一边坏心眼地隔着裤子摩擦绯雪的大腿。
“……你玩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