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哦。
看上去手感很好。
迟冬眼疾手快,伸手一掏,很Q弹的手感,还有毛,再往前......啊。
又起来了。
迟冬看一眼豹子,闭目养神的黑豹幽幽地盯着他,龇牙,表情很不友善。
迟冬最后捏了一把铃铛,举手投降。
黑豹像是被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感情的怨妇,彻底恼了,慢慢站起来,极具压迫感的身躯不断朝迟冬逼近,压低身体,猛地把迟冬扑倒在地。
迟冬眨巴着一双柔软的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豹头,软声说好话:“对不住,我鬼迷心窍,我猪油蒙心,实在没忍住,您大豹有大量,再绕我一次吧。”
黑豹瞳孔缩成一条直线,龇着牙张开血盆大口,叼住他的脖颈。
锋利的牙齿咬合,动作很轻,迟冬被弄得有点痒,干脆伸手搂住它的脖子,像抱大号玩偶那样一整个缠上去。
“好痒,别咬了,”迟冬蹭它脑袋:“不要扑我,你身上好热,我等会出了汗,还得再洗一次澡。”
黑豹见威胁一点都不奏效,郁闷地阖上牙齿,在伴侣脖颈上舔了舔,退开几米,缩到一边去舔肚皮。
迟冬远远地看着,黑豹正张牙舞爪地朝他龇牙,难免有点心虚。
大佬好像还在厨房......精神体出了这样的状况,本体没事吧?
迟冬直奔厨房,意料之外,大佬并不在厨房。他打开保温箱看了一眼,里头是热腾腾的夜宵,看一眼存放时间,是在半个小时之前。
也就是说,大佬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做好了夜宵,却并没有回卧室。
他去哪了?
大佬很宅,在家里也不怎么乐意动弹,常去的几个区域无非是卧室、厨房、餐厅、书房。
迟冬往书房溜达,门推开一点,里面亮着灯,果然在这里。
这段时间周景烁有点忙,晚上经常要加班,迟冬探头探脑看一眼,大佬眼睛上覆着一层光膜,应该正在开会。
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迟冬一阵心虚,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探头探脑一看,果然,精神体与本体共感。
迟冬更心虚了,看着光屏上显示‘会议进行中’,缩头缩脑地准备开溜。
“冬冬。”
没跑两步,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响起。
迟冬暗道不妙,撒腿就跑。
奈何下一秒,书房的门被身形庞大的黑豹拱开拦住,尾巴尖勾起来,浅金色的兽瞳紧紧盯着他,似乎在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轮到你了。
迟冬看看身后,再看看明显来者不善的豹子,最后还是决定投奔大佬的怀抱。
“对不起,”迟冬能屈能伸,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头认错:“没有下次了。”
周景烁屈指扣桌,敲了三下,问他:“哪错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已经有点生气的表现了,换做旁人早就认错噤声,等候发落。
迟冬不一样,他把周景烁的手从桌子上挪开,假装无事发生,老实巴交:“我不该骚扰你的精神体。”
“不会,”周景烁的回答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现在怎么办?”
迟冬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要不,我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