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冬二人离开军部驻地的时候差不多是凌晨一点半,回来的路上刻意放慢了速度,边走边散步,等潜回驻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又得去训练了,”迟冬抻了个懒腰,懒踏踏地往周景烁身上靠:“你真是一点都不留情,每次我训练完,都跟被你按着操了两天一样累。”
周景烁无奈,轻捏他后颈:“不要胡说。”
这小孩,为什么总能毫无顾忌说出这些荤话?
“我说的明明是事实,”迟冬挨着他走,偏头在他身上嗅了嗅,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就在那破地方待了几分钟,你身上都被熏臭了。”
又低头闻了闻自己的领口:“我也臭了,你会嫌弃我吗?”
“不嫌弃,回去洗洗就好,”周景烁按着他的肩膀,稍微把他推离了 一些:“站直了,好好走路。”
东倒西歪的,不端庄,不像话。
“有什么关系?又没人看见,”迟冬硬是要挽着他一条胳膊,没骨头一样挨挨蹭蹭地粘着他,被他半拖半拽地扯着走:“这个点,除了巡逻的士兵,基本都在睡觉呢。”
周景烁拿他没办法,也没再多说什么,任劳任怨地把他拎回了宿舍。
宿舍楼区果然一片死寂。这也不奇怪,白天任务繁重,晚上的休息时间也不多,大部分士兵都得抢时间睡觉,除了他们,没人会闲得无聊半夜溜达。
周景烁按指纹锁开门,迟冬倚靠在门边上,看他俯身换鞋换、消毒,手痒痒,没忍住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摸了摸,幽幽道:“教官,这深更半夜的,你把我拐回宿舍,是何居心?”
周景烁转头看他,眉目沉冷淡然:“明知故问。”
“这不好吧?”迟冬乐了一阵:“我等会还要去训练呢,教官。”
周景烁穿上拖鞋,顺着他的话道:“也是,那今天就放过你,去洗澡。”
“不是吧——人都带回宿舍了,你就干看着?”迟冬拉长声音说:“好歹已经当了两天舍友,也该发展点超出舍友情的不正当关系了。”
周景烁看着他:“不要训练了?”
“要啊,”迟冬朝他抛了个媚眼:“所以教官疼我的时候要温柔一点,训练的时候也温柔一些......”
周景烁:......
周景烁揉他脑袋:“脑袋里不要总想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耽溺欲望不是好事。”
迟冬:......
这话多劝劝你自己。
“好了,去洗澡,今天的训练不会很轻松,”周景烁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道:“等会我帮你弄弄,可以了吗?”
就这点时间,也只够帮迟冬弄一弄。
“用嘴,”迟冬捧着他的脸猛嘬两口:“教官你真好,比我家那个不解风情的老古板有趣得多。”
他顿了顿,又说:“希望你的技术,也不要让我失望哦。”
不解风情的老古板:......
明明只有两个人,却硬生生被迟冬演出了三个人的戏码。
周景烁轻哼一声,捏他小脸:“我技术好不好,上次不是试过了?”
“也是,”迟冬舔了舔下唇:“你可比我老公温柔知趣得多,要是能多让我爽几次,搞不好我就踹了他,跟你好呢。”
即将被踹的周景烁:......
虽然明知道迟冬戏瘾发作,可还是莫名不爽。
不爽归不爽,又不能直白表现出来,要是让迟冬知道他吃自己的醋,搞不好又要被笑话一整周。
隔壁宿舍——
周韶听说今天早上食堂会提供特供星兽肉,积分兑换,数量不多,兑完即止,想着迟星自从服兵役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星兽肉了,就打算早起去买两份。
谁知道还在门口换鞋,隔音不佳的大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交流声。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迟冬跟总教官好像就住在隔壁宿舍——这个时间点,他们不睡觉,在门口聊天?
周韶百思不得其解,小心翼翼地靠着门听了一会,他知道自己的精神力不如他们,用精神力偷听很容易被发现,刻意收敛了精神力,直接侧耳去听。
声音有些模糊,但依旧能听得出来是迟冬的声音——
“教官......不正当关系......温柔一点......”
周韶:?
“你真好......比我家那个有趣......”
周韶:??
“我技术好不好...你试过了......”这是总教官的声音。
“让我爽......踹了他跟你好......”
周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