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迟冬吃吃地笑了一阵 :“只是觉得你被欺负的时候看上去格外带感。”
有种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翻来覆去酱酱酿酿糟蹋的背德感。
周景烁无奈的叹了口气,蹭了蹭他的脸颊,轻声说:“小混蛋。”
从欺负伴侣的过程中获得乐趣,相当恶趣味。
迟冬非常做作地发出了震惊的声音:“你骂我!你竟然说脏话!啊,好没素质!”
周景烁:“......嗯。”
这小孩一点都没意识到,他自己在几个小时前到底吐出了多少脏字......等等,他从哪学来的?
迟冬真正的‘灵魂’来自古老的异世界,又从小跟着师父生活——按照他的描述,他的师父虽然不太正经,但从不疏于对徒弟的素质教育,肯定不会让他学那些放荡的脏话,只有可能是穿越后学来的。
可迟冬穿越后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他身边,没机会更没时间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难道是从那些小电影里学来的?
这可不兴学。
周景烁帮迟冬整理好了衣服,看了眼时间。
他们已经厮混了很久,从回到宿舍后就没停下,在客厅尝试了一下迟冬口中的‘审讯/捆.绑/羞.辱/艾斯爱慕’之类感觉很高端很复杂的游戏,转战卧室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密切交流,最后在浴室清洁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又......咳。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迟冬抵着瓷砖大声哼哼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很响的摔门声——那个时间点应该是睡觉的时间,谁知道周韶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浴室去洗澡?
不过迟冬显然乐在其中,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什么羞耻观荣辱观都被抛诸脑后,就连局外人都算是play里的一环。
迟冬懒踏踏的有些困倦,周景烁把他和一杯热兽奶一起安置在床上,然后起身去做晚餐。迟冬困得想睡觉,但肚子饿了,只能强打着精神等饭吃,百无聊赖地翻阅着周景烁的光脑,查看他跟军部一些高层的聊天记录。
没看几行,意外发现周景烁要赶上与军部约定好的时间,可能最迟隔天早上就要出发。
他跑到厨房问了一下,得到的回答也差不多。
“明天就走?这么着急?”迟冬不太高兴:“才放了半天假,我还没尽兴呢,你好扫兴。”
“没办法,前线星距离首都星太远,路上很费时,”周景烁切了一块兽肉递到迟冬唇边:“饿了?”
“有点,毕竟快一天没吃东西了,”迟冬叼走兽肉,咀嚼两下,又问他:“我要跟你一起走吗?”
“你跟周韶可以休息几天再出发,”周景烁在煎肉的间隙腾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的手指关节有些肿,因为被迟冬沾满毒液的牙齿咬过:“我回去后可能还要忙一阵,你可以慢慢来,休息好了再回首都星。”
“也行,”迟冬妥协的很快,他实在太困,身上又酸胀,估摸着一闭眼能睡到明天晚上:“我刚刚给你注了新的灵力,只要不乱吃什么有毒有害的东西,别喝酒,至少能撑一个半月......不过我应该没几天就去找你了。”
周景烁体内的灵力所剩无几——其实一开始不会消耗那么快,奈何昨天迟冬上头了,玩得太过火,致死量的六七颗菌子一大半都用在周景烁身上,光是中和毒性就耗费了不少积攒的灵力。
周景烁碰了碰他的额头,失笑道:“除了你,还有谁会给我喂带毒的东西?”
不知道的还以为迟冬打算谋杀亲夫。
迟冬理直气壮:“小夫妻之间的情趣,怎么能叫谋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