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里说一张长腿截图可以舔两年,他不一样,他根本用不着看照片,随随便便就能让战神本人脱了裤子,心甘情愿地敞开腿给他摸。
迟冬闷闷地傻乐一阵。
周景烁:“......?”
周景烁不太理解,也没有打算深究,他抬手按住迟冬不老实的爪子,眸光渐沉。
他这段时间一直专注于工作,忙得头昏脑胀,根本没有时间履行一个伴侣应尽的职责。迟冬还没说什么,他自己的身体反而先叫嚣着不满。
然而迟冬已经摸爽了,缩回爪子,裹着被子翻过身,迷迷瞪瞪地闭上眼睛,打算接着睡。
周景烁:??
周景烁抬手推了推他的肩:“冬冬?”
迟冬把脑袋往被子里钻,觉得他有点吵。
周景烁把他翻过来,捏他小脸,不太高兴:“撩完就跑?”
天地良心,迟冬真的只是想摸两把他的腿——这个念头从看周景烁直播的时候就有了,并没有恶意撩拨、点火不灭的打算。
而且他真的很困,就翻个身的功夫,人又已经昏昏欲睡。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已经睡得很熟了,刚刚也只是强打着精神清醒了片刻。
周景烁低头看了他一会,又看看自己过分激动的身体,眉头轻皱。
在他的印象里,自从罹患精神躁乱后,他就鲜少这么......不好说,总之不会像个没开过荤的青少年,太不体面。
不过迟冬已经睡了,他也没打算做点别的,只轻手轻脚坐在沙发上,垂眸注视着迟冬。
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流淌在迟冬的皮肤上,柔软又冷清。他依旧沉沉睡着,卷而上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像是在睡梦中无意识振翅的蝴蝶。
周景烁屈指蹭过他的面颊,又像是被烫了一样缩回去,轻叹口气,把迟冬抱起来送回房间里。
迟冬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样,挠了挠有些干巴的脸颊,眯着眼睛打着哈欠钻进浴室。再回房的时候,床单被套都已经换过了一遍,这次是罕见的暖黄色,看上去软乎又蓬松。
这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他昨天没洗澡早就睡了,周景烁洁癖发作也正常。何况就算他照常洗澡上床,周景烁还是习惯性每隔几天都要换一次床单被套,迟冬对此不表态——反正不需要他动手,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被子睡起来也更舒服。
迟冬换好衣服,钻进书房,周景烁果然在那里工作,翻看一些纸质的文件。
他凑过去一起看,字没看进去几个,又致力于骚扰他:“这之后就没那么忙了吧?距离假期还有多久?”
“还有三个星期,”周景烁神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等一等。”
“还有这么久,”迟冬挤到他的椅子上,歪着脑袋在他肩头靠着:“能再努力努力,缩短一点吗?”
“那我就不用睡了,”周景烁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