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也就比正常人高一点,迟冬成年那天奋斗了整整一天,差点被迟冬榨干,留下了一点阴影。
迟冬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扬了扬唇角,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别喝太醉,我先去洗澡。”
周景烁:......
周景烁的脑袋都要埋进酒杯里:“嗯。”
周景烁大概能猜到迟冬要做什么,也就迟迟没有上楼,慢吞吞的把所有下酒菜吃完,在一楼的浴室洗过澡,才披着睡袍上楼。
推开卧室大门,就见迟冬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就探出一颗小脑袋,朝他抛媚眼。
周景烁喉头滚了滚,快步上前,掀开被子。
迟冬板板正正的穿着他的独角兽睡裙,头上也没有猫咪耳朵,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差别。
但周景烁敏锐地捕捉到他睡裙下垂落的毛绒尾巴。
早在迟冬激情下单猫咪套装的时候,周景烁就脑补过他穿戴上套装的样子,光是想象就有点受不了。
为了更具体地脑补,周景烁还上网搜了不少款式的玩具套装,想清空购物车,又怕被当成变态。
如今迟冬真的穿戴上了,周景烁却没想象中那么激动,而是有点懵了,脑袋里那根掌管‘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周景烁盯着那根尾巴,脑袋里稀里糊涂的想,他瞥过一眼,尾巴是‘插件’。
插件应该安装在哪里,他当然是知道的。
周景烁脑袋一热,身体也适时给出反应。
迟冬扬了扬唇角,灵力驱动着尾巴左右摆了摆,又朝周景烁勾了勾手指:“来呀。”
周景烁:......
这谁忍得住?
【......】
一夜未眠,迟冬反而更精神了,腰酸背痛地趴在床上任由周景烁给他按摩,突然想起早被自己遗忘的一个问题:“‘姑娘’是什么?”
周景烁愣了愣:“什么?”
迟冬把周韶在毕业那天说的话复述了一下。
“...这个,”周景烁斟酌道:“迟星所在的监狱管理较为宽松,又全是男人,监狱里某些势力老大会挑选容貌清秀的男人作为泄欲对象,而那些漂亮男人就被称为‘姑娘’。”
迟冬:......
哇哦。
迟冬还想问什么,周景烁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没有动手脚,迟星所作所为都是他自己的意愿。”
如果他真的贞洁,就不会受诱惑自甘堕落——就算他不肯成为‘姑娘’,也没有人会对他动手,顶多吃饭的时候少些菜、又或者被无意间淋一身汤。
迟冬点点头,没再多问,也没再关注迟星相关的消息。
自从毕业后,迟冬大部分时间都陪伴在周景烁身边,很少单独出现在公众视野内,周景烁也开始减少在公共场合出现的次数。
两人生在京城,却仿佛隐居了一样,大隐隐于市,莫过于此。
一晃眼,十年过去了。
迟秋在七年前就回了隐仙山,迟冬依旧住在京城、陪伴周景烁,等他熟悉了京城生活后,出门的频率愈发降低,一年也不见得出几趟门。
周景烁则开始靠化妆伪装自己毫无变化的容貌,也逐渐将周氏交到周韶手上。
周韶在这些年的磨练中愈发成熟,展现了他在这一行业的过人天资。
当然,周景烁始终没有将周氏的所有权移交,周韶只是表面上的‘老板’、‘懂事’,其实他只是在为周景烁打工而已。
周韶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他并没有怨言,因为周景烁已经很少管周氏的事了,他手上的权利还是很大的。
周景烁彻底放权是在五十年后的事,他依旧拥有周氏,却没办法站到明面上操控商局——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就连周韶也老了,开始培养他的下一任继承人。
然而周景烁依旧年轻、健壮,站出去能把周韶吓一跳。
未来的许多年后,周景烁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侄子衰老、死亡,见证一任又一任的周氏继承人为他打工(?),他将永远成为那个最神秘的家主。
周景烁大概40岁的时候就已经搬到了隐仙山,跟迟秋、迟冬一起住在山顶,不过他跟迟冬有的时候办事声音太大,后来就被迟秋赶到隔壁山头去了——隐仙山是一个拥有许多绵延山脉的山区,迟秋跟迟冬住的那个山头是最高的,灵气也是最浓郁的。
迟冬不太在乎这个,欢天喜地的搬了过去,跟自己的道侣享受二人世界。
周景烁则挑剔地把山头最隐蔽的地方改造了一下,建了一栋双层别墅,这栋别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被乔木遮蔽得严严实实的,不出意外不会被人发现。
而更显眼一点的山头则被迟冬折腾成了农地,他们一日三餐里不少果蔬麦米都来自这里。周景烁不知情的下属也会隔几日往山上搬运物资,所以即便他们离开了大城市,生活质量也没有降低太多。
迟秋每隔两天都要来打劫,因为他是火系修真者,唯一的作用是帮自己生火,辨不出任何能塞进肚子里的食物。
他们在这座山上生活了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