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黑衣汉子如同狼群一般死死盯着陈传武,现在老大没发话,否则已经一拥而上了。
小平头做了两个深呼吸,声音有些虚弱的道:“是条汉子,可以不上刑!走。”
“等会,我跟着!”黄永胜道:“我跟赵总也有几面之缘,上次开政协会议的时候,还是一个组的哩。”
陈传武看看黄永胜,欲言又止。
黄永胜可劲的眨眼睛。
两人坐进车中,小平头可劲的揉着胸口,身后兄弟问道:“锐哥,没事吧?”
小平头摇摇头,“伤了。”
“一拳能伤到锐哥,这家伙……还真是个猛人。”
小平头又尝试做了两个深呼吸,随后上车,拿出黑色的头套,“规矩。”
“咋还带这个呢?你跟赵总说一声,我们不会随便瞎说的。”
小平头摇头。
陈传武拿起头罩带上,黄永胜叹息一声,也照做了。
“大黄,你没必要跟着。”
“不是啊师父,灵魂相吸我还没学到家,你可不能死。”黄永胜道。
陈传武一笑,“我以为你真义气,没想到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黄永胜心虚的道:“我这个人也是讲义气的。”
车辆发动,高速行驶起来,虽然带着头罩,但陈传武专注力提升,视线轻松穿过眼前的黑暗,看到了远方。
车辆出城,前往齐北西南方向,过了火车地道涵洞,行驶在乡村公路上,两侧是高高的玉米田,偶尔可见一些采摘园大棚。
随后开进一处宽阔的院落,灯光异常明亮,有狼狗的叫声,而且不止一条。
车辆停下,小平头摘下陈传武和黄永胜的头罩,说话有气无力的道:“下车吧。”
两人从车上下来,陈传武观察周围环境,这是一处烂尾制药厂,四面灯光聚集在这里,周围做成一个训练场的样子,七八辆汽车,几十号黑衣汉子,清一色小平头,远处有人穿着绿色的作训服,有人牵着几条狂吠的狼狗。
陈传武目光冷厉看去,那几条狼狗顿时夹住了尾巴,不敢叫了。
“跟我走。”小平头感觉有些难受。
陈传武道:“你受了内伤,最好卧床休息,至少一个月不能动气,否则伤好不了。”
小平头没吭声。
两人被带到废旧的厂房,这里有沙袋、杠铃、哑铃等等简单的训练设备,旁边还有一个擂台,血迹片片。
黄永胜小声道:“我知道了,赵汉东是军人出生,传说养了一帮退伍兵,只怕这里是他的集中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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