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不耐烦的说,这是你家呀,你想去哪就去哪呀?这要不是看你是代表身份,这么好的号子你还呆不成哩,对面那个监舍是群互通的老玻璃,身上都有传染病,你去不?
曹昆咧嘴,问还有没有别的?我是受害者,在这里就是暂时的,而且我是齐北人大代表。
管教说别说代表了,就算是领导我也抓过,你身为代表,还知法犯法,要不要脸?关老玻璃监舍去!
曹昆连忙说算了,我还是被打死吧。
走进监舍,他依旧不死心的求饶道,我肋骨断了两根,就是他打断的,我需要马上住院,否则会出大问题。
管教根本不理会。
肋骨断裂有轻急缓重之分,有些人肋骨断了,也只是感觉肋下疼痛,休息会能缓解,对于一些能忍的猛人,通常忍一年半载的也不稀奇。
管教走了,陈传武上去就打。
曹昆趴在铁门上大叫。
管教回来,拿着橡胶棍子就捅陈传武,指着说你给我安分点,在这里不能打架知道不?
陈传武连忙点头说明白,绝对不给管教添麻烦。
几人走了,陈传武指着曹昆叫骂,傻逼,现在咱俩落一起了,跟你说实话吧,老子就看不惯你,开个库里南牛逼个啥?崔颖是我马子,以前你日她那多次,现在得算账。
好汉不吃眼前亏,放在以前,曹昆都不会多看陈传武这种匹夫一眼,现在不同往昔了,在这地方,无论是龙还是虎,都得窝着。
曹昆说我也没亏待小颖,既然你是他现男友,应该也明白,小颖这个女人其实很干净,虽然我俩好过,但睡觉的次数不多,我这个人……那方面不是很行。
陈传武咋舌,没想到曹昆竟然说这话,当下道:“你不行,还找女人?”
曹昆有苦难言,道:“也不是不行,反正就是不太好,偶尔也能用,兄弟啊,你也知道我,在那种场合,身边没个女人,每天不知道多少人往我身上贴。”
陈传武说行不行无所谓,你以前睡过崔颖就是了,现在得算这笔账,崔颖跟你的时候,你还啥都没有,现在有那么多钱,咋算?
曹昆一看,如果是用钱能解决问题,那就不是问题,当下说,分手的时候,我给了她五百万,当然,我觉得还远远不够,所以准备在拿五百万出来。
陈传武点头,说这还差不多,我这个人也不讹你,五百万是你说的。
曹昆点头。
陈传武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不打你,但是你最好听我的话,别惹毛我,否则打到你拉绿屎!”
曹昆在点头。
两人分开躺在大通铺上,陈传武在门口,曹昆躺在中间,距离陈传武有三个方位,再往里,厕所的反臭就出来了。
不到十分钟,陈传武打起呼噜,曹昆也放松了,左侧肋骨的疼痛有所减轻,虽然骨折,但伤势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
迷迷糊糊中,曹昆刚刚睡着,铁门响了,三个身材魁梧的醉汉被塞了进来,其中一个额头还有伤,缠着简单纱布,脖子往下都是纹身,纹身师手艺不错,最新款,日式那种。
三人进来之后就骂骂唧唧,还说出去找人灭了谁谁,一看就是社会人跟人打架造成的。
陈传武依旧打呼噜,曹昆却睡不着,担心出问题。
三个汉子冷静下来,其中一人过去推陈传武,“别他麻痹的睡觉了,起来!”
陈传武一激灵,醒了,咂咂嘴,目光先是有些吃惊,仿佛没想到一下子来这么多人,随后变的冰冷。
三个汉子瞅着陈传武。
为首额头有伤的大汉道:“你瞅啥?”
陈传武道:“你们把我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