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摇头,事件发生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依靠着这帮人能收集到这么多东西已经不容易。
小李道:“何纯的死因报告出来了。”
“效率挺高。”陈传武道。
这件事是小李从市局一名同学那里问出来的,消息虽然封锁,但以后会公布,不算秘密,道:“报告上显示何纯死前发生过性行为,身上并没有搏斗的痕迹,是跳楼自杀。在酒店的六楼楼顶,找到了何纯的生物样本,附近一栋建筑物的监控摄像头,完整的拍摄下挑落经过,他们诬陷陈师傅,从这一点可以排除。”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陈传武松了口气,有这个报告,父亲不用承担刑事责任。
小李道:“我今天去学校的时候,何纯的老师,同学,校长,对这件事都避而不谈,估计背后已经有人做了工作。”
“何纯的父母什么情况?”陈传武问。
小李道:“我有同事去了,这两口子要一个说法,他们不相信女儿是跳楼的,但是也不相信是警察害她女儿。”
这时候,陈传武手机响起,电话不显示名称,接听之后,才知道是苏觅。
“聂天赐的情况调查出来,不过这件事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动。”
“什么背景?”陈传武问。
“聂天赐的父亲叫做白启文,是我们市局经侦副支队长,聂天赐没有随父姓,而是随她母亲姓氏。”
陈传武倒吸了口气,“赘婿啊?”
苏觅道:“聂家这一块盘根错节,不是你能对抗的,上面会有人盯着,每一笔都会记下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知道了。”陈传武挂了手机。
那边小李也接了一个电话,听到消息之后很是吃惊,随后对陈传武道:“聂天赐等人都到市局去了。”
陈传武一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帮人并没想通过这件事直接整死父亲,他们应当知道这件事办不了。
但至少给父亲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扒警服不至于,但有提前内退的可能,退休前泼一盆脏水。
……
开发区朝哥会所,川少的几名好友给川少在这里接风洗尘,谈论起这件事一个个挑起大拇指,川少牛逼啊,略施小计,便把那老东西给整进去了。
李亦川喝的面红耳赤,身边搂着一个大胸妹,大手不老实的揉搓,小妹子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疼还是故意这么叫。
“这一次不能玩死他,但得让他把皮给我拔咯。”李亦川道,“回头一点点整,我在里面一年多,连本带利都要捞回来。”
有个黑衣汉子走出来,小声道:“川少,南城江湖新晋的大佬李源知道您在这里,想过来敬杯酒。”
李亦川不屑一顾,“南城不是皮老大吗?”
“大皮上一年挂了,据说是被一个女人杀死的,很专业,南方来的刀斧手,牛逼着呢。”
“二皮呢?他弟弟?”李亦川说。
“二皮不堪大用,本来继承的皮老大的位置,但跟皮老大的头马李源闹翻脸,利益分不公,李源跟二皮打了几个月,二皮还从东南亚摇人,最后还是输了。”
李亦川眉头一挑,“这个李源挺牛逼啊,很能打吗?”
“那倒不是,他跟原先石陀区的大混子常磊联手了,常磊上一年被通缉,跑到了果康,认识那里的帮会,找来人帮李源打跑了二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