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
但闰土并不这么想,下了车,走上这条路,这辈子就没有退路了。
时间不容他多想,后面一辆宝马车开了过来,后门推开,芭堤雅安保部部长二歪嘴醉醺醺的下车。
狡兔三窟,他在周围不止一套房子,玫瑰花园这一套是抵债房,隔三差五的住两天。
寒风吹来,二歪嘴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随后裹紧衣服。
老奥迪车中,后排的青年道:“杰哥,是不是他?”
闰土张张嘴,“是……打一顿就行了。”
三人早就准备好了,下车掏出开山刀冲向二歪嘴。
二歪嘴发现不好扭头就跑,同时宝马车上的司机也下车过去帮助二歪嘴。
三名刚刚从武校毕业的学生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追上一顿砍。
二歪嘴忽然掏出一把手枪,朝其中一个青年扣动扳机。
砰!
青年顿时倒下,另外两个青年愣了一下,二歪嘴发疯一般继续狂逃。
关键时刻,闰土开车追了上去从后面撞飞了二歪嘴和宝马司机。两名青年仿佛被打了鸡血,跑过来站在两人身边挥刀剁砍。
锋利的开山刀都砍的卷了刃。
“上车,快!”闰土说。
两人架着被子弹打伤的青年上车,奔驰而去。
远处,坐在落满了雪的宝马车中的铁头三缓缓启动车辆,路过二歪嘴李天翔的身边稍作停顿,随后加速离开。
枪伤不能进医院,大雪天,老奥迪呼啸起来,来到了石坨区和齐北交接的一处乡镇上的兽医门市部。
当年贺老五曾经说过,这家门市部的老板以前也是混社会的,处理枪伤有一手。
叫开门后,露出一张“达闻西”的脸,闰土拿出一万现金。
老板扶了扶眼镜,看了两人一眼,捏住钱让几人进来。
谢顶男子头前带路,穿过黑漆漆的过道走进冰冷的手术室,手术台上,还有已经干了的血渍。
“放上去吧。”谢顶男子换上了白大褂,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叼在嘴里,另外一只手拿出一次性手套戴上,取出浸泡在酒精中的手术器具、注射器等。
另外两个青年将受伤的汉子放在手术台上。
受伤青年胸口满是血迹,脸色发白,即将昏迷。
“喂,医生,你行不行啊?”其他青年对谢顶眼镜男子没有信心。
男子眯着眼睛,查看伤口,“我不行,你行?”随后拿出绷带给青年系在手腕上,麻药推入血管。
片刻之后,手术台上的青年麻醉过去。
谢顶男子用手术刀切开衣服,在伤口里面扒拉,夹出一枚微微变形的钢珠。
“高仿的64,打不死人的。”谢顶男子将钢珠扔到一边,随后熟练的缝合伤口,包扎完毕。
从开始处理到结束,一根烟正好燃烧完。
闰土道:“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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