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小石头趴在栾清颜怀里，再一次叫了一声妈妈。

栾清颜鼻尖发酸，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石头叫妈妈，也是第一次用妈妈的身份抱他。她是一个失败的人，让小石头缺失了五年妈妈的爱。

古阳在一旁沏茶，刚才他一直和小石头在屋里玩。一定是时风毅来的时候对小石头说了什么，不然小石头不会一听到门口的开门声，就直接冲了出来。

白玫领着大家都坐下，小石头黏着栾清颜，就想让她抱着。栾清颜就把他揽在了怀里，接过白玫递过来的橘子，给他剥着吃。

“老大。”白玫坐在栾清颜对面，“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栾清颜掰了一瓣橘子放进小石头嘴里，“去跟古阳叔叔玩儿好不好？妈妈一会儿再陪你。”

“可是…”小石头攥着栾清颜的衣服，“我想跟妈妈在一起。”

“石头乖～”栾清颜摸了摸小石头的头，“妈妈现在有事要跟白玫阿姨说，等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妈妈要陪我睡觉吗？”小石头高兴的问。

“可以。”栾清颜点头答应了。他们分开的时间太长了，栾清颜也想在小石头没有长大前，多陪陪他。

古阳领着小石头进了屋，栾清颜这才把视线看向白玫，“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差。”

“忘记了很多事，包括那些不好的事。”栾清颜想起这五年，自己确实没有被很多事情烦扰过，“以以这些年，过得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