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完两瓶并没有什么作用的盐水,商屿抱起时温,让安源开车送他们回去。
时温还是没有醒,从昏迷到熟睡,脸色终归有了一丝好转,被商屿亲吻过的嘴唇也恢复了血色。商屿冷静了下来,抱着时温坐在后座,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熟睡的时温。
“抱歉。”
安源笑了笑:“没关系,他……好好照顾他,你也别太自责。”
商屿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时温的后颈,安了假腺体的地方。
安源替他们俩开了房门,将时温的书包拎进屋子里。
商屿的房子里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的屋子一般都是极简化的风格,但是这个屋子里,天花板上投下暖色的灯光,墙壁也换成了米黄色,所有的家具颜色都偏暖色,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温暖,这份强加进去的人气感哪哪都透着违和,空有其表,屋里仍是冰冷得没有一点人情味。
大概是因为和商屿的性格喜好没有任何挂钩的地方。
前段时间安源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墙上还挂着许多空的相册。
安源临走前,又看了一眼,终是没忍住:“你打算和他在一起了?”
商屿从卧室里出来送他:“嗯。”
送走安源,商屿回到卧室。
时温睡得很熟,大概是花了太多力气去和排斥反应抗争,又或许是有商屿的信息素安抚。
简单洗漱过后,商屿掀开被子,将时温揽到自己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道:“晚安。”
翌日。
商屿被时温的动静弄醒,怀里的人有些不安分,但似乎没有完全醒,只是出于自我防范意识,不停地推搡着他。
他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六点,于是他揉了揉时温的后颈,把人抱紧,释放出一点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