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商屿没给时温请假,时温不让他请,昨天早上时温哭了好一阵才让他答应这个请求。
今天早上时温没课,和商屿一起去了帝国大学,照例中午商屿再送他回学校。
落了一天课程,时温借着帝国大学雄厚的师资力量,蹭了两节好课。
不过上数学课他就有点跟不上了。
学校的椅子是大型会议室里那种类型的椅子,是软座,但不能挪动。商屿想凑近点,却总是被横在中央的扶手挡着,这扶手也不能放下去。
他想在课上给时温开小灶都不顺利。
得了解题方法的时温坐正,尝试再做一遍。时温这么一坐正,离他稍微远了一点点,加上扶手阻拦,他觉得中间就是一大鸿沟。
商屿独自烦躁了一会,下课铃响起。
下课了,区区扶手算什么。
正当他要去伸手揽时温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走到他身边。
商屿抬头看了他一眼,是之前那个被欺负的omega,一想到时温想把这个omega塞给自己,他刚平复的心情又烦躁起来。
他不说话,那个omega主动说道:“商屿,我……我给你做了点饼干,想谢谢你帮我,请你一定要收下。”
商屿瞥了一眼时温:“不用了,我男朋友也会做,举手之劳不用在意。”
时温刷刷地写着字的手顿了一下,好一会才继续。
omega尴尬地不知所措,抱着一袋饼干转过身。
“等会。”
商屿突然叫住他。
时温跟着又顿了一下。
omega以为他心软要接受,立马绽开笑容。
商屿问道:“甜的还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