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块骨头最终被昭无眠磨成粉末炼成了能提升他修为的丹药。
原著里的昭无眠虽是无意,但他一路走来,确实是踏着许多尸骨和鲜血,才修炼至邪道大乘期的。
楚翎潇:“你之前说昭无眠和无命诡林一同消失了,我并非不相信你,但你不觉得这场时疫的背后,必定有个推手吗?”
程望舒思忖良久,对楚翎潇说:“我去吴望村探查一番。”
吴望村既是第一个出现时疫的村子。
楚翎潇立刻说:“那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程望舒:“好。”
楚翎潇告诉了凌清越,她准备和程望舒去吴望村探查一事,又托李启明在此期间好好照顾凌清越。
楚翎潇是这么拜托的:“李启明,要是等我回来,清越出了什么事,我就会发疯!发疯!发疯!我发疯起来,就会把所有人都埋地里!”
凌清越听了哭笑不得:“阿楚姐姐……”
但是李启明闻言,没有当玩笑话,反而郑重许诺:“楚姑娘,你放心和恩公去探查时疫缘由,我会好好照顾凌姑娘的,必定不会让她出一点事。”
楚翎潇:“行!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翌日,程望舒就和楚翎潇踏上了前往吴望村的路。
吴望村距离医馆所在的城镇并不远,两人御剑而行,不过片刻,就行至村口。
两人立在村口,见村里不见人影,泥泞道路上满是灰黄色的纸钱,举目望去家家户户门口皆挂白灯笼,偶见有小院围栏的大户人家,但围栏里不见家畜鸡犬,目及之处,全是凄凉之景,可见因时疫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程望舒和楚翎潇在村里找寻了许久都没看到人影,直到幽幽哽咽的哭泣声传了过来,给他们俩指明了方向。
两人循着哭泣声找去,找到一户木屋人家,这户人家木门半开,透过门缝可见一名中年女子正守着几口棺材哭。
“夫人。”程望舒抬手轻叩门,又细声细语地喊了一声。
中年女子擦着泪,顶着哭肿的眼睛转头看来,见两人站在门口,她先是有点恐慌,再仔细一看,认出他们是隔壁城镇医馆里的人,又放下心来。
中年女子擦着眼角,哽咽道:“公子,小姐,村里没有病人了,得了病的都走了,你们不必辛苦来此了。”
程望舒:“夫人,其实我们来,是想打听事的。”
中年女子:“打听事?”
楚翎潇:“对,夫人,时疫是从吴望村开始的,您可还记得,村里第一个生病的人是谁吗?”
中年女人:“记得,是村西处的一户人家的小儿子,但是他们家所有人都生病离世了,想来你们也没办法打听出什么消息了。”
楚翎潇和程望舒面面相觑。
程望舒又问了一句:“那夫人,你可记得时疫发生前,可发生了什么怪事吗?”
中年女人思索许久,迷茫地回答:“怪事,没有啊……”
楚翎潇提醒到:“那可有异乡人路过村庄?”
中年女人再次思索,然后回答道:“有!有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曾在我们村庄借宿过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