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都是我们道家的人!”
我呵呵一笑:“其实听这个名字,我就知道了,太一派的,刚刚那赤伶道姑也说了,太一派有少数的道术,大部分都是祝由术,也不在内地发展,不知怎么也被他们请来了。”
“都是你们道家的啊?”
沈冰也是晕了。
“当然了!”
我点头说:“佛家就是休自身,都没什么道行,至于说一些得道的高僧,也就是神鬼不敢傍身而已,难以降妖除魔的。”
这可都是实话,以往肖道兴和南华寺的和尚斗嘴,也曾经说过,确实没什么本事,而佛教也是外来的,并不是我国本土的。
一路上这么聊着天,车子进去市区的时候,已经六点左右了,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正是常战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常董,情况怎么样啊?”
“我们已经到了州城!”
常战的声音压得很低:“接来了仨人,除了太一道祖之外,还有他的两个随从,叫什么护法,一个叫徐青,一个叫巩寿,正在酒店和韩启涛见了面,我下来拿酒,在车里给您打了电话!”
“哦?三个人?”
我想了想才说:“今晚有没有去墓穴的意思?”
“他们还没定呢,但我路上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咱们的人死了好几个。”
常战急忙说:“太一道祖那老家伙非常可怕,并不在意,只是有些惋惜他的弟子,还说这不算什么,他的一个护法出面,完全可以摆平,一会儿或许能提到,我上去听听,有什么消息,再给您打电话。”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