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对了，你输了。”

男人说着，便在楚黎卿的身上划了一刀。

鲜血瞬间蔓延开来，鲜红的颜色刺痛了寂辞妄的双眸。

“唔……”

楚黎卿闷哼一声，这一刀对他来说，其实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经历了这么久的折磨，他的心态早就已经发生改变。

“Aloys，你生气了，你的情绪在发生变化。”

男人继续道。

“废话真多。”

说真的，寂辞妄并不将眼前的这个人放在眼里，他只是怕楚黎卿会因此出事。

“你要杀就杀，废话这么多干嘛？”

寂辞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丑话还多的人了。

“话说回来，你的大本营现在应该也被寂安他们毁的差不多了，我劝你识相的话，还是乖乖束手就擒。”

“哦？既然这样，那不如就让这小家伙和我陪葬吧。”

男人紧紧地盯着寂辞妄的眼睛，仿佛希望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慌乱的情绪。

可是，寂辞妄的双眸中除了冰冷和满满的戾气以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仿佛楚黎卿这个人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粒尘埃一样，有他无他，都没有任何的区别。

寂辞妄并不知道，当楚黎卿看到他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眸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楚黎卿的脸色发白，他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微微颤抖的双手，变得一片冰凉，他隐隐感觉到了牙齿咯咯作响，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手指尖狠狠扎地向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所以对你来说，我自始至终都是可有可无对么？

不管我难不难过，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伤痕累累也好，满身鲜血也罢，对你来说，都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