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也没有将视线落在那些人的身上,而是一个人默默地看着脚尖。
几分钟后,他们在那些人的组织下站的方方正正,而他们就像是等待着被人挑选的货物,因为会有不同的人来挑选他们,被同一人选上的人就会归为一组。
“这小手牵的挺紧啊,不过太过依赖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祁钰闫下意识的把祁鑫冉护在身后,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护住祁鑫冉。
“来人,把这两人给我分开,大的我带走了,小的你们谁想带谁带。”
男人的话刚落,就有人用力的扒拉着祁鑫冉的手。
“不要——我不要跟你们走,我要哥哥,呜呜呜。”
祁鑫冉的哭死哭的撕心裂肺,祁钰闫的心像被狠狠地揪了一把,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刚才说话的那个壮汉紧紧地抓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看着弟弟被带走。
“放开我!放开我!”他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然而,他的挣扎无济于事,那些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他们冷漠地执行着命令,仿佛祁钰闫的痛苦与他们无关。
祁鑫冉的哭声渐渐远去,徒留祁钰闫一人在原地无助地呼喊。
“你们到底要带他去哪里?!”
祁钰闫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嘶吼而变得沙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理智。
壮汉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近乎机械的动作,将祁钰闫拎回了屋内,并且锁上了门。
祁钰闫无力地靠在门板上,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祁钰闫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他不知道弟弟将会面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夜深了,祁钰闫终于在疲惫中昏睡过去,但他的梦境中充满了弟弟的哭声和无助的眼神。
他梦到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中奔跑,试图拉住弟弟,却总是徒劳无功。
这一天,祁钰闫又没有吃上饭,那些人好像永远也不会让他们吃饱,就好像吃饱了他们就会逃跑一样。
“我警告你们,不要试图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你们既然是我老狼挑选出来的人,那么从今以后你们的训练就交给我了。”
“在此之前,我先告诉你们一件事。”
“你们只有训练的越久,训练的量越大,你们才有可能吃上一顿丰富的美食。”
“否则,你们就等着每天喝白米粥吧。”
祁钰闫不知道男人口中的训练是什么样的训练,但他觉得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训练。
事实证明,有时候猜测的答案太过准确也不是什么好事。
祁钰闫小小的身躯每天都要围着周围负重五斤跑两个小时,中途还不能偷懒,第一天他就遭不住,但是看着男人手里细长但是打人很疼的条子,他又不敢松懈。
日子渐渐过去,而他们每天训练的强度也在加强。
“记住,这不仅仅是体力的考验,更是意志的磨练。”
老狼的声音冷硬而坚定,他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庞,最终将视线落在了祁钰闫旁边那人的身上。
“你们中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太过严厉,甚至不近人情,但我要告诉你们,只有最严酷的训练,才能锻造出最锋利的刀刃。”
祁钰闫在心里那是一个敢怒不敢言,他觉得这人真的很能睁眼说瞎话。
“现在,开始你们这个月的第一项训练——负重越野跑。我会在终点等你们,谁先到达,谁就有资格享用晚餐。”
老狼说完,转身大步走向了远处的山丘。
祁钰闫和其他人一样,背上了沉重的负重,咬紧牙关,开始了艰难的越野跑。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每一步都像是在和自己的极限做斗争。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颤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但他没有停下来。
时间渐渐过去,在夕阳的余晖中,祁钰闫摇摇晃晃地到达了终点。
他的眼前是一片模糊,但他能感觉到老狼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不错,你坚持下来了。”
老狼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但记住,这只是这个月的开始,之后的每一个月,训练都会变得更加艰难。”
祁钰闫深吸一口气,尽管身体已经筋疲力尽,但他确实能够感受到身体素质的变化。
这一个月里,他向老狼打听到了祁鑫冉的近况,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比别人努力得多的原因。
因为他想在这些人里面脱颖而出,这样他才有资格去问老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