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壁表示,他顶不住!
于是乎,场面就逐渐开始糊了起来,足以打满马赛克的那种。
姑娘们自发组织着玩了一两轮点唇游戏后,这两个所谓的老实人也就此放开了手脚,玩得不亦乐乎。
所谓点唇游戏,就是李弘壁和盛寅闭上眼睛,然后一个个地亲姑娘们的香唇,靠自己的感觉找出指定那位。
要是找错了,那惩罚就是喝酒了。
这喝酒也有说法,佳人在侧,当然不能自己闷头喝,而是得“香风渡酒”,姑娘们喝了,再喂到盛寅嘴里……
随着酒菜越酣,气氛也就越发热烈,姑娘们可谓是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赢得这二位公子的垂青。
曹九江的大名,早已响彻十里秦淮。
精致画舫,就成了十里秦淮上万妓子最想登上的完美圣地。
现在她们好不容易被选中了,自然希望能够留下来过夜。
钱不钱的不重要,我只是想与曹九江公子探讨一下黄天在上的道理。
李弘壁慵懒地枕在佳人腿上,盛寅此刻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还在和四个姑娘玩得不亦乐乎。
见此情形,李弘壁有些恨铁不成钢!
俺们可不是来狎妓的,而是来实践医术放风梦想的啊!
只见他义正言辞地开口道:“沈兄,你真是糊涂啊!”
盛寅闻言一怔,随即面露愧色。
“贤弟,是为兄……”
“这有酒无曲儿怎么能行?姑娘们谁会乐器?安排一下!”
盛寅:“(¬_¬)”
一位大能说得好,今夜无事,勾栏听曲,这才是男人该过的生活嘛!
可是李弘壁这话一开口,姑娘们顿时就愣住了。
一位姑娘满脸配红,娇媚开口答道:“曹公子,这……人有点多吧?”
“什么人多?”李弘壁倒是愣住了,我让你吹个曲儿,这和人多不多有什么关系?
这姑娘羞红了脸,不过能为了成为“曹公子”的枕边人,她还是下定了决心,直接慢慢蹲下了身子,埋头靠向了李弘壁某处地方。
李弘壁吓得立马坐直了身体,怪叫道:“姑娘你干啥?”
“我真的只是想听个曲儿而已!”
尼玛,这些姑娘们都这么生猛的吗?
一言不合地就要扒人裤子?
“嗯……啊?哦。”这姑娘脸更红了,红到了耳根处。
“曹公子真坏,故意折腾人家!”
“这花柳之地的听曲儿,哪有正经听曲儿的。”
李弘壁闻言惊为天人!
所以“勾栏听曲”那位……是真的猛士嗷!
啧啧,有意思。
盛寅这个时候迷迷糊糊地冒出头来,话只听了一半,自大喊道:“听曲儿,俺要听曲儿!”
李弘壁:“636363”
画舫里面。
活色生香。
等姑娘们走了。
两个当事人都瘫在了原地。
后悔,极其后悔!
李弘壁痛心疾首地教育了盛寅半天,得到后者保证绝不再犯之后,二人这才准备开始工作。
画舫外面。
还有不少佳人在等待。
蝶衣姑娘就是其中一员。
十里秦淮青楼楚馆无数,其中最有名者,莫过于秦淮十二楼,均隶属于教坊司名下,是不折不扣的帝都销金窟!
昔年太祖高皇帝命教坊司开办这些青楼楚馆,不乏有为朝廷增加收入的意思。
蝶衣是飘香苑的清倌儿头牌,姿色美艳动人,却性子淡然平静,不争不抢,所以只是头牌,还没晋升到花魁。
但她年纪逐渐增长,存下的银钱远远不够为自己赎身,所以蝶衣姑娘现在也有些心急了。
听说曹九江画舫再次出现,她立马就抢到了这个名额,急匆匆地登上了船。
青楼楚馆里的娼女妓子,大致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是坚守底线的清倌儿,另一类则是没有底线的娼妓。
清倌儿就是卖艺不卖身,希冀着利用自己的才学,遇到一位既有钱又有才识的富家公子,为自己赎身脱离苦海。
可是蝶衣姑娘却始终没有遇到这样一位良人。
而另外一类就是彻底放弃了希望,不惜一切代价,只想靠身体挣钱赎身。
此刻这第一批美人里面,就只有蝶衣姑娘一个清倌儿,所以她此刻充满了信心。
据闻这位曹九江曹公子乃是一位高雅的人物,最是喜欢与美人坐而论道,弹琴赋诗。
所以蝶衣姑娘相信,她肯定能够被选中,与曹公子一度春宵!
可等了不知多久,她才得以进了房间,依稀还可闻见什么古怪味道。
只见这二位年轻公子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宛如圣贤。
尤其丰神俊朗的那位,淡淡地开了口。
“沈兄觉得如何?”
“咱们要正式开始工作了嗷!”
撸前淫似魔,撸后圣如佛!
盛寅也是一脸正色,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
“贤弟,咱们开始吧!”